第七章 地球“艾滋病”
快感的对象。于是,他们不顾一切地撕去大地的外衣,揉捏母亲的丰满乳房,肆无忌惮地掠取。久而久之,当这种掠取泛滥成灾时,滋育我们的地球从此患了“艾滋病”——
湖北某地。在一个湖里,渔民们撇下大网,苦苦干了一天,两年前撒下的16万尾鱼苗却没有打起一条。后来,他们惊诧地发现,这个湖里早已没有鱼的存在 。是什么原因?没有研究。事隔不久,有人发现湖边一些村庄上的猫的步态异样 ,并且不时抽筋麻痹,最后跳入湖中溺死,当地人嚼之“自杀猫”。但也没人研究。
第二年春上,湖西村发现一位生怪病的人,开始口齿不清,步志不稳,面部痴呆,进而耳聋眼瞎,全身麻木,最后精神失常,一会儿酣睡,一会儿兴奋异常 ,身体弯弓高叫而死。但没人知道这种怪病。
第三年,就有四人生了这种病,后来默默地死去了。这些死者的丧事尚未办完,又有17名同类病人住进了医院。
湖区所在几个县这才开始慌乱起来,以为是发生了瘟疫霍乱,当即下令凡收了这些病人的医院全部实行封闭式管理,病人的家属也被当作“候补霍乱分子” 而隔离起来。
此事惊动了中央。检查结果,并非是霍乱,而是水银中毒。哪儿来的水银啊!一查,是湖水的毛病。化验员盛起一勺湖水,放入分离器一化验,不由大惊,原来,此湖水中含水银离子高出国家饮用标准近百倍,人吃后不生病才怪!
水银从哪儿来?湖区组成几个小分队,报告结果全部一致:系附近的十多个淘金点所置!
真相大白,几个县的卫生部门联合倡议当地政府立急下令取締群众非法采金点,迅速杜绝水银再度流入湖中。
“什么,取消采金?那我们的财政收入哪儿来呀!你卫生局能解决吗?”谁料到,几位县长几乎同一个口气,回答得非常干脆,“不行!”
卫生局长们尽管急得睡不着觉,吃不好饭,可又有什么办法呢?中国人有的是,病死几个人算什么!得,上帝这一回又可以收一批新公民了。
武陵山闽西某乡。这里根本没有江河湖泊之水,只有一个篮球场那么大的污水塘。过去,乡亲们靠它生计,繁殖,偶尔还养上几条鱼苗,到年关时还能捞上几条七八两重的大鱼,馋馋嘴。后来,村上的人上山干起了淘金,这污水塘可是派上了大用场。当然,什么人畜饮水、养鱼养鸭之类都得让道。
淘金离不开水,村上人舍不得喝,或宁可翻山越岭到几十里外的地方去挑。
养鱼养鸭值几个钱?一两金子就是一个媳妇,两代子孙。
胡青三十出头,还没找到对象。就是因淘金,他找到了一个贤惠又温存的媳妇。洞房之夜,新娘还未“见红”,他却见了红——是淘金累得吐了血。
“没事!”他强打着笑脸,对依偎在怀里的妻子说,“今年,我淘金几两,你怀胎十月。”
小夫妻在一片幸福的窈窃私语中编织着未来的梦。
胡青命苦,蜜月刚过,他就上了山。为了赶活,他一天干两天的活,可是第三天就口吐鲜血,一命呜呼在山里了。
妻子埋好了丈夫,生下了儿子。胖小子像他父亲。第一次失去了丈夫与第一次做母亲的她暂时得到了平衡。她把对丈夫的爱恋与自己的一生全部寄托在她儿子的身上。
儿子乖巧灵活,一岁就满地跑,三岁就知道了有好吃的留给妈妈吃,五岁就会帮着娘割篮草给小羊吃。
“娘,我热!我热!”南方的八月烈日炎炎,儿子在木板房里呆不下去。
“乖儿,到外面凉快凉快吧!”娘拍拍他的小屁股说。
谁料才一会儿工夫,有人在外面喊了起来:“快救人啊!小孩掉进塘里啦——”
她的心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