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尾对谈 画家与作家的Happy end
得出的。所以每当你提些什么,我就知道是那么一种感觉。再往里加进我自己的什么,就常能弄出满意的东西。你说想用文字处理,那时候我也想那么干来着。
村上:我的要求是够罗嗦的。这次也提过光写字就行。
安西:一提要求,有人绝对束缚不舒服,但对于你好像没那种情况。一开始三言两语说完,过后你就不再说三道四。可能是合得来的缘故吧,往下画起来十分得心应手。
村上:真纪的画和你的画,有形成对比的地方,或者说有意识上的差别。真纪的画——怎么说呢——是限定空间的画,你的画却是“拉长”空间的。长篇求真纪,短篇求你,虽说不是分工,但很难反过来。长篇那玩意儿,写起来要投入一年左右精力。写完后,还有类似精力余波那样的东西,就把它拿道真纪那里去。她好像也有精力,能正面接受。你情况不同——写出几个短篇的拿去相求,你说声“知道了”就能鼓捣出来。出来后才看出有许多东西都收在里边了。所以,细小的东西大多求你。你的画有一种包容性。书的封面,就要有这样的感觉。
文字与茶杯
村上:那本书,一开始希望用文字处理里来着,可感觉上就像是新潮社战后不久出的书……(笑)。
安西:是的是的(笑)。
村上:我比较中意带点怀旧味道的。昭和三十年代常有那样的书吧?
安西:单行本大部分是。
村上:比如深泽七郎的《木酋山节考》。
安西:还有铃木信太郎的书的装帧。
村上:都蛮有情调的。
安西:嗯。那次嘛,新潮社打来电哈,道出书名。我在桌子上几笔写了下来——“萤火虫”。本来就觉得这本书光写字就行了,于是贴了起来。后来交稿期临近,又写了好几种,但都没超过一开始那几笔草草写下来的。结果,交上去的就是听电哈时写的那个。从工作上或许不该这么说(笑)。
村上:买卖像是不错嘛(笑)。
安西:可我确实写过不少!写的几十张当这,那张是最好的。
村上:可是真的(笑)?不过,时间越常,那个封面越好。对袖珍本正合适,那个封面。开本变笑,就会产生和普通单行本不同的味道,成为十分了得的封面。
安西:你说光写字就成的时候,我像不妨一试,尽管我的字挺滑稽的。
村上:字不错嘛,我是喜欢的……此外还干了什么来着?《朝日村上堂》吧?十足日本味的。
安西:唔,那个茶杯,我特中意茶杯和茶壶的形状。尤其茶杯,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形状都无可挑剔。有一种日本式的美。
村上:哪张茶杯画,我是拿到了。
安西:对《村上朝日堂》,我绝对合适画个茶杯,所以才画的。像老字号日式蛋糕老板的东西……
村上:也有人说光凭拿个书名那个画,看不出是什么书(笑)。
安西:会想是什么书呢(笑)……
村上:、……
安西:《村上朝日堂》,还有……
村上:还有《反击》。
安西:《反击》从一开始就想用《印地安那·琼斯》来着。
村上:是吗。从书名叫《村上朝日堂的反击》时我就觉得非它莫属。即所谓斯皮尔伯格路线。
安西:那个嘛,编辑说鞭子里面放书名进去县得乱,叫我把鞭子换成枪——当时很伤脑筋来着(笑)。
村上:是伤脑筋。不是鞭子就一点意思也没了(笑)。
安西:活活成了西部片(笑)。
村上:可那个画我也喜欢,准备向你讨原稿挂起来。
隔扇画事件、猫的反击
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