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提辖拳打镇关西
近县前来。
不是这个人看见了,横拖倒拽将去,有分教:鲁提辖入职富士康,直教禅杖打开危险路,戒刀杀尽不平人。毕竟拖扯鲁提辖的是甚人?且听下回分解。
话说当下鲁提辖扭过身来看时,拖扯他的不是别人,却是渭州酒楼上救了的金老。那老儿直拖鲁达到僻静处,说道:“恩人,你好大胆!见今明明地张挂通缉令,出一千贯赏钱捉你。你缘何却去看榜。若不是老汉遇见时,却不被做公的拿了。榜上见写着你年甲貌相贯址。”鲁达道:“洒家不瞒你说,因为你,就那日回到状元桥下,正迎着郑屠那厮,被洒家三拳打死了。因此上在逃。一到处撞了四五十日,不想来到这里。你缘何不回东京去,也来到这里?”金老道:“恩人在上:自从得恩人救了,老汉寻得一辆车子,本欲要回东京去。又怕这厮赶来,亦无恩人在彼搭救。因此不上东京去。随路往南来。撞见一个京师古邻,来这里做买卖,就带老汉父子两口儿到这里。亏杀了他,就与老汉女儿做媒,结交此间一个台商郭员外,养做二奶。衣食丰足,皆出于恩人。我女儿常常对他说提辖大恩。那个台商也爱刺枪使棒。常说道,‘怎地得恩人相会一面也好。’想念如何能勾得见。且请恩人到家,过几日却再商议。”
鲁达道:“不须生受,洒家便要去。”金老便道:“恩人既到这里,如何肯放你便去!”老儿接了杆棒包裹,请到楼上坐定。老儿吩咐道:“我儿,陪侍恩人坐坐,我去安排饭来。”鲁达道:“不消多事,随分便好。”老儿道:“提辖恩念,杀身难报;量些粗食,何足挂齿!”女子留住鲁达在楼上坐地。金老下来叫了家中新讨的小厮,上街来买了些鲜鱼、嫩鸡、酿鹅、时新果子之类归来。一面开酒,收拾菜蔬,都早摆了。三人慢慢地饮酒。
将及天晚,只听得楼下打将起来。鲁提辖开看时,只见楼下二三十人,各执铁棍西瓜刀,口里都叫:“拿将下来!”
人丛里,一个官人坐在车上,口里大喝道:“休叫走了这贼!”
鲁达见不是头,拿起凳子,从楼上打将下来。
金老连忙摇手,叫道:“都不要动手!”
那老儿抢下楼去,直叫那官人身边说了几句言语。
那官人笑起来,便喝散了那二三十人,各自去了。
那官人下马,入到里面。老儿请下鲁提辖来。
那官人扑翻身便拜,道:“闻名不如见面,见面胜似闻名!义士提辖受礼。”
鲁达便问那金老道:“这官人是谁?素不相识,缘何便拜洒家?”
老儿道:“这个便是我儿的官人郭员外。却才从台湾过来,只道老汉引甚么郎君子弟在楼上吃因此引庄客来厮打。老汉说知,方才喝散了。”
鲁达道:“原来如此,怪员外不得。”
郭员外再请鲁提辖上楼坐定,金老重整杯盘,再备酒食相待。
郭员外让鲁达上首坐地。
鲁达道:“洒家怎敢。”
员外道:“聊表相敬之礼。小子多闻提辖如此豪杰,今日天赐相见,实为万幸。”鲁达道:“洒家是个鲁汉子,又犯了该死的罪过;若蒙员外不弃贫贱,结为相识,但有用洒家处,便与你去。”郭员外大喜,动问打死郑屠一事,吃了半夜酒,郭员外自往金翠莲房中安歇,鲁达亦歇了。
次日天明,赵员外道:“此处恐不稳便,欲请提辖到台湾住几时。”
鲁达道:“最好。”
鲁达相辞了金老父女二人,和赵员外上了飞机,投台湾来。
员外携住鲁达的手,出松山机场,直至家中;一面叫杀羊置酒相待,晚间收拾客房安歇。次日又备酒食管待。
鲁达道:“员外错爱洒家,如何报答!”
郭员外便道:“四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