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为什么我们总是神话爱情》——艾米
先说明一下,《为什么我们总是神话爱情》的作者叫“离”,据说这位“悬疑小说家”,因为是单名,又是一个具有一定词义的“离”字,行起文来很不方便,所以下面用“离作家”称之。
很坦率地说,离作家这篇文章基本属于里教静秋语文的罗老师不屑一阅的那种作文,也就是是叫静秋代劳的那种。如果一定要他批阅,他的评语肯定是:“错别字较少(按一分为二的观点,总得先说说优点不是?),但概念不清,思维混乱。”
听说罗老师最恨这种文章了。错别字多不怕,改改错别字就行了;语句不通顺没什么,把句子疏通就行了。但这种概念不清、思维混乱的文章,你叫他怎么改?改你的思维方式?改你的大脑?最终只有五个字对付:“打回去,重写!”
当然我不是离作家的语文老师,所以不能叫离作家重写,我也不是离作家的读者,完全可以不看这篇文章,但因为离作家在这篇文章里批了,我就不得不说两句了。我是绝对不会率先批别人写的东西的,但如果谁批到我头上来了,我多半都会给个反评,来而不往非礼也。我反评起来,是只认文,不认人的,管你是作家还是诗人,你说错了话,我就给你一一指出来。所以如果我说得直白了些,让离作家面子上挂不住,还请离作家多多包涵。
先举几个例子,让我们看看离作家究竟是如何“概念不清,思维混乱”的:
1、在同一个句子里混乱:
离作家说:“人们往往习惯于试图定义那些无法定义的事物,反而却使这事物本身变得更加不准确,更加虚幻,甚至变成了另一个。”
——前半句说有些事物是“无法定义”的,后半句说定义会使这事物“变成了另一个”,这就是自相矛盾。既然能知道这个事物变成了另一个,就说明能知道两者之间的区别,如果不知道区别,就不知道它变成了另一个。
知道区别就能定义,定义就是“界定”,而“界定”就是划个界,让我们知道谁是谁,什么是什么,所以这句话就等于“无法定义的事物是可以定义的”。
这个前后矛盾我们可以解释为离作家把句子写太长了,写到后面,忘了前面,所以自己打了自己的嘴巴。那么短句子是不是好一点呢?也不尽然,下面就来看个短的:
离作家说:“纯真的爱就是真爱吗?”
——你说这叫个什么问题?你自己说了是“纯真的爱”,你又问是不是“真爱”,而你这一反问,其答案就是“不是”。“纯真”“纯真”,顾名思义,那就是既“纯”且“真”,如果不是真爱,你就干脆把那个“真”从“纯真”里拿掉,不然的话,这句话就相当于“既纯又真的爱不是真爱”。
就这么八、九个字的一个短句子,就可以前后矛盾,自己把自己问哑,也算登峰造极了,建议大家以后把这类自相矛盾的句子称为“离氏句”。
2、在前后段落里混乱:
离作家说:“有人发出感叹,认为我们的时代普遍缺乏真爱,认为那样的爱情只可能发生在那样一个单纯的年代。但没有人发觉,这样的逻辑建立在一个值得怀疑的基础之上……”
——也就是说,认为“那样的爱情只能发生在那样一个单纯的年代”是错误的,因为这样的逻辑是“建立在值得怀疑的基础之上”的。
但稍过片刻,离作家又说:“老三和静秋的爱情,是那个年代的文化背景下的必然……”
——也就是说,爱情是受所在年代的文化背景制约的,“那个年代的文化背景”只存在于那个年代,所以老三和静秋的爱情只能发生在那个年代。
那么请问离作家,“那样的爱情只能发生在那样一个单纯的年代”,这种说法到底是对还是不对?离作家一会说不对,一会又说对,真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