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给新冬第一片雪花的絮语
问过,被邀聆听过那年得主沃尔科特的受奖演说,而且还跟他有个简短交谈。那次是瑞典文学院,就是quot;诺贝尔文学奖quot;的评定机构请我去的,所以我见识过。也就那么十几个瑞典人在那儿评,所以他们也都不把自己看得那么神圣。查资料的话就知道,诺贝尔去世前留下一笔钱来设奖的时候,这个人是很滑稽的,他因为从小数学不好,数学老师老骂他,他恨数学老师,所以诺贝尔奖没有数学奖,不设数学奖。它是个很个性化的奖,对文学又说什么要理想主义,这也是个很宽泛的说法。当时的瑞典文学院拒绝这个活儿的,他们说什么诺贝尔,一个发明炸药发了财的人,你让我们来评奖,凭什么给你评奖?门儿都没有,不领这活儿。后来经过劝说,第一拨儿的那些评委才勉勉强强接揽这活儿,才评的。哪想到后来有这么大的影响啊。现在的18个评委里面有几个人也不参加评奖活动,有的是因为年纪大了,有病,有的是觉得评奖就是胡闹。当然也有的是对一个他推崇的作家老得不了奖很气愤,觉得不对头,罢工不参与评奖了。18个评委本身就闹内讧。
现在整个世界,整个人类,最缺乏的就是宽容。为什么那么尖锐对立?为什么总剑拔弩张?为什么焦虑成为最普遍的心理状态?为什么谈判中总不愿意适度地让步?我并不是在宣扬遁世自保,我心怀热切的社会关怀,而且是普世性的大关怀,我的企盼是:通过理性的、柔和的、渐进的方式,来化解人类之间的仇恨、猜忌与争斗,我主张把容易导致极端化思路与行为的激情,解构为以兼容忍让的柔情,润物细无声地提升世界与人类。
能够宽容,自己有福,他人有福,人类有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