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蓝色评论》-1
她连嘴唇都发白了..”她“嘴唇发白”地冲下去阻止他进来,前门在她身后“砰”地关上了,来倒垃圾的人发现她死在前廊上:“我记得很清楚她的脸,昨天她同一个年轻人一起来看过这个房子..他走了以后,她又回来,笑着说,‘我们的钱还不够装饰房子,我们只是做做梦而已’。”
与此恰恰相反的,是《韵律》上发表的她写的三个新西兰谋杀故事,它们是对新西兰,尤其是边远地区常见的社会隔离状态的剖析,而且故事是作者在完全的文化隔离背景下写的:没有哪个在伦敦读过这些故事的人能知道事实上说的是什么。《店里的女人》是写边远地区的黄发者巫婆,她一天到晚备着一枝装满子弹的枪防范生人,几乎像石头、山峦和灯光一样,成为那地区景色的一部分。奥尔?安德伍德是个眼光凶蛮的殖民地酒吧的流浪汉,完全受制于环境的影响,几乎处于疯狂状态。米莉则是一个没有子女的边远地区女人,深切同情一个精疲力竭的逃犯,当人们开始追捕逃犯时,她的同情变成了嗜血的欲望,这一切也像她那所房子里骇人听闻的事件一样属于这个地方。
《新时代》认为这些故事代表了“大陆”对美的原则的歪曲,与此相反,事实上那时只有一个新西兰人才能写出这种东西。在刊载了《房子》同一期的《温暖的家》中,还有修?金斯米尔和埃尼亚?巴诺德写的有关默里和凯瑟琳的文章,前者把默里描写成一位年轻的实质评论家,叙述了《韵律》的出版商如何逃跑,留下“老虎们”负债累累。这些话出现在格伦维尔被捕后仅仅一个月,对于他忠心耿耿的朋友奥列加和贝阿特丽斯?海斯汀斯来说太过分了。
《新时代》对此的回答是署名“tKL”的一段话:你们成为一窝蟋蟀,蜂拥在《温暖的家》上的一群蟋蟀,或者是耗子。
船长已下船了,船呢?——瞭望员,船怎样了?的确,船长像那样地弃船而逃真令人讨厌,但是说实话,他真那样坏吗?难道没有一点食物留给小耗子吃吗?那些靠他养活的人怎么办呢?
文章接着问谁被《铁圈球杂志》给蒙骗住了,当然没人在乎恋爱中的女士——“只有汉诺威广场①才会去考虑到法律上的无效——也许这个玩笑不太合适。当然我不该公开提到这件事,但我的确极其讨厌耗子。”同期还刊载①弗兰克?哈里斯(1856~1931),爱尔兰新闻记者,作家,作品有《王尔德传》等,他主编过不少杂志,最主要的是《星期六评论》。——译注①汉诺威广场,伦敦当时名人们结婚的地方。——原注了另一有关凯瑟琳的语气更为激烈的署名文章,标题为《善变者》。奥列加也感到这太过分了,几个月以后,他免去了海斯汀斯太太杂志文学评论的职务,自己开辟了一个专栏,“读者和作者”。第二年他们分手了,她去巴黎居祝关于耗子的文章几乎不能伤害到“老虎们”,接下来的几个月中慷慨的资助源源而来,他们讨论使《韵律》站稳脚跟——改换名称也是计划的一部分(据马什说,《韵律》这个字眼对于书摊上的东西来说太过分了)。
马什刚刚成功地发表了《乔治派诗人》①的第一卷,销售相当好,当默里需要保证人以便能借贷100英镑作为《韵律》的资金时,马什立刻答应了。
默里告诉他,“你担保保证我们三年中每月将偿还3.16英镑,你知道我们会的。”
当艺术家格温?拉沃拉特告诉鲁珀特?布鲁克她痛恨《韵律》杂志时,他为之辩解道:“当然,它很现代化,完全是由年龄在35岁以下的能干的年轻人办的。”新出名的作家D.h.劳伦斯虽然刚同自己教授的妻子私奔到意大利,急需挣钱,也写信来表示同意无偿为《韵律》写一篇故事——虽然杂志有些疯狂,但人却相当好。
默里接着又试图说服修?沃波尔②,不久就写了一封信给他,谈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