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同此心
呢?”
“暂时没有姓名,”少年立起来,把袜子和钱票都塞在衣袋里,想了想:“啊,也许永久没有姓名!再见,妈妈!”“哎,下回来,打准一点!”好妈妈的心里又不堵得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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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三个又坐在一处,互相报告着工作,并且计划着以后的办法。
范明力的厚嘴唇仿佛更厚了些,增加了沉默刚毅的神气。吴聪的窄胸似乎已装不下那些热气,挺着细脖,张着点嘴,象打鸣的鸡似的。他——不象范明力——有点按不住他的得意,越想两三日来的成绩越高兴。王文义不得意,也不失望,而是客观的批判着:
“咱们的成功与失败都没关系,唯一的好处是把未死的人心给激动起来了。咱们的心,大家的心,都并差不很多。我们只是作了应该作的事,至多也不过是先走了一步而已。好吧,我们商量明天的事;就热打铁,教这座城必定变成敌人的坟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