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皆偶然卡尔社会革命
卡尔我又没说过自己是。
老塞西莉不,你说过。
卡尔我们喝杯茶吧?
老塞西莉领事是珀西,姓什么忘了。
卡尔贝内特。
老塞西莉什么?
卡尔(探试地)我说领事姓贝内特!
老塞西莉噢,是的……贝内特……那是另一件事--
卡尔我们要喝杯茶吗,要还是不要?
老塞西莉而且我从没帮他写过《帝国主义--资本主义的最高阶段》。那也是在前一年。1916年。
卡尔噢,塞西莉。我那时要是知道你会变成个书呆子就好了!(生气起来)不是这样的--没有做那个--1916年--1917年--那又怎么样?我当时在那儿。他们也在那儿。他们继续前进。我继续前进。我们都继续前进。
老塞西莉不,我们没有。我们留下了。索非亚嫁给了那个艺术家。我嫁给了你。你扮演了亚吉能。而他们都继续前进了。
(现在大部分慢慢变淡的灯光打在卡尔身上。)
卡尔伟大的日子……战争期间的苏黎世。各式各样的难民、间谍、流亡者、画家、诗人、作家、激进分子。他们我全认识。常常争论到深夜……在剧场咖啡馆和露台咖啡馆……在战争期间的苏黎世,我知道了三件事。我把它们写下来了。第一,你要么是个革命者,要么不是,如果你不是个革命者,你也可以是个艺术家,也可以是别的什么。第二,如果你当不上艺术家,当个革命者也好……
我忘了第三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