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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篇 三、在维也纳所得的政见
这实是一种为害最大的思想。

    从各方面看起来,结果是有着更厉害的悲惨的。

    因为喻普斯堡皇室和天主教会都不能获得像他们所希望的利益。

    哈普斯堡皇室既失去了帝位的宝座,罗马终也失去了一个大国。

    奥皇靠宗教的势力,以达到政治的目的,竟然能够会唤起一种意想不到的精神。

    这种精神,起初本没有人看作是不可能的。

    他极力想法来消灭旧帝国中日耳曼民族的特性,而这反应。

    实为奥地利的汛日耳曼运动。

    世界大战之后,哈普堡斯皇室已经有具备了最后的决心,逐渐来铲除危险的日耳曼民族——这确是一种新斯拉夫政策的目的,——于是全国并起了革命,决意抵抗到底,这是近代日耳史上所未曾有过的先例。

    这样具有爱国思想的热心者,便一变百为乱党了。

    ——这些乱党,他并不背判国家本身,是背判—种政府的制度;因为他们深信这种制度,是必定会毁灭民族的特性的。

    在晚近的日耳曼的历史中,能够判别出对于皇朝的忠诚以及对于祖国和民族爱护,这还是第一次。

    我们必须知道,人类的生存的最高目的,并不在维持一个国家或是一个政府,而是在保存其民族的特性。

    人类的权利,实在高于国家的权利。

    一个民族,假如因为人类的权利而起来奋斗,即使遭是到了失入,以致不能立足于世界,这是他的命运不佳的缘故,要是一个人百不能为他自己的生命作奋斗,那么,公正的上天,早已注定了他的末日了。

    怯懦民族,在这世界上是不配生存的。

    凡是有关于汛日耳曼运动的兴趣和衰落,以及基督教社会主义党的惊人的猛进,这都是我研究的目标,而且对我具有深切的意义的。

    我首称对两个人研究,这两个人可以说是这两种运动首创者和领袖,就是乔治薛耐雷(Georg Von Schoerer)和卡尔。吕格勒博士(Dr.Karl Lueger.)

    这两个人都是超出国会中的一般议员之上的,虽然他们处在恶浊的政界中,然而他们的生活依然能够保持着清白而不起腐化。

    我起初虽然也表同情于凡日耳曼派的乔治薛耐雷,但是后来便慢慢地情于基督教的社会主义党的领实了。

    我当把他们两个人的能力,来加以比较,觉得薛氏对于基本问题心乎是一个比较优良坚定的思想家,他料定奥国的结局,实在比了任何人更为清楚正确。

    他对于哈普斯堡皇室的警告,假如被采纳的话,那么,德意志的和全欧对抗的惨祸,当然不致发生了。

    这类问题的内部,薛氏是认识清楚的,但是对于为人类本持的见解,那就有着谬误的见解了。

    这一点,便是吕氏的优点。

    吕氏的认识人本领实是罕见的,他的观察也不致有着过分的损失。

    所以他深悉人生中实际的可能的事。

    薛氏对于这点,那就了解得很浅。一切凡日耳曼的运动,他们的思想,在理论上都正确的,但是,缺乏了力量和了解,所以传播其理论上的知识,不能应用一定的方式,使民众易于明白,因为民众的了解力是极有限的。

    为了这样的缘故,一切的知识,便成为是一种先知的智慧,绝无实现的可能了。

    资产阶级的奋斗力是十分有限的,可惜薛氏对于这一点不大明白。

    因为资产阶级为了他自己的经济地位的缘故,每个人都恐蒙受一种损失,所以他们的行动逐相当的受到了阻得。

    薛氏对于下层社会的重要性缺逐深切的了解,这实在是他对社会问题的凶识浅陋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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