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面向哪个东方?
991. Pp.172-186.
[24] 参见秦晖:《政府与企业以外的现代化——中西公益事业史比较研究》,浙江人民出版社,1999年。
[25] 这个术语所指称的现象是否存在,以及如果存在又是由于什么原因,都是不清楚的。经济学家就此形成的种种歧见,可参见金雁:《论康德拉季耶夫及其经济思想》,载《苏联历史问题》1989年第4期。
[26] 关于这种“周期”的原因如今有多种假说,但似乎还没有把抢劫当成原因的。
[27] 关于这一点,可参见朱学勤:《在文化的脂肪上搔痒》,《读书》1997 年第11期。
[28] 刘禾《欧洲路灯光影以外的世界》(《读书》2000年第5期)称弗兰克曾对其言:“我曾经梦想改变这个世界,但是我错了。”如果确有其事,应该是这种无奈的自道。当然,欧洲左派的这种无奈并不会使中国的自由主义者高兴,因为“改变之梦”的人文理念实际上是两者共同的。 [29] 已经有评论者指出弗兰克也未能完全摆脱所谓“西方中心论”,本文第二节已提到这个说法极有道理。
[30] 参见苏文:《亚洲是自由主义的典范吗?》,载《火凤凰与猫头鹰》,三联书店,1999年,238—249页。
[31] Lidove Noviny (Prague) 20/10/ 199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