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 博里纳日的受难:1879
而皮特森牧师却知道,时间自然而然会让这位年轻人找到自己的位置。他在送走文森特后致信其父母,在信中一语双关地写道:
文森特令我震惊,他好像是自己跟自己作对。转引自David Sman,Van Gog, p/112.皮特森牧师用他自己的方式,道出了文森特重要的生命本质。
第二天,文森特动身返回博里纳日。临行前,他从所剩不多的盘缠中拿出一点,为自己买了一本quot;老荷兰纸quot;的速写簿,这一小小的、然而前所未有的举动,明显标志着一个全新的动向。回到博里纳日后,他没回到原来所在的瓦斯姆斯,而是在库斯姆斯的德克鲁克夫妇家租下一间小屋。与早先在瓦斯姆斯的矿口棚屋不同,新的住处面临一片开阔地,附近看不到煤堆和绞车塔架,给人一种乡村田园的感觉,对绘画十分有利。也许他还想到,在这里,他自愿的传教工作也能更好地为人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