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一些其他的科学发展
门社会科学,而且政治学不过是大规模的或更高级的医学quot;,quot;医生是贫苦者的天生的代言人,而且,社会问题应当主要由他们来解决quot;。
阿克尔克奈克特认为(1953,47),在其关于医学实践的著作中,菲尔绍quot;更喜欢改革者而非革命者的说法,因为在他看来,这是对把破坏和建设,把对他所拥护的过去的成就的批判和尊重结合和统一起来这一特点的更好的描述quot;。但是,就像在1848年那样,他确实参加了革命的政治活动。
在《细胞病理学》这部巨著(1858;英译本,1860)的序言中,菲尔绍谈到,医学科学家有责任使他的quot;职业同行quot;广泛了解迅速积累和不断增长着的新知识。然后,他断言:quot;我们要进行改革,而不是革命quot;。此外,他慨叹道(1858,iX;1860,X),他的著作似乎quot;有更多革命的而非改革的气味quot;,但是,这主要是因为quot;必须首先反对最近的[现时代的」那些虚假的、错误的或独断的学说,而不是比较久远的那些著作家的学说quot;。但是,在正文中,当他描述他在发展的激进的新思想时——而且正是他声称(1860,27)quot;在一个细胞出现的地方,以前必有细胞存在quot;之前——他使用了更引人注目的革命的形象。他明确提到quot;过去几年quot;在病理学中所发生的derUmscion)。他在这里选择了Umscion这些词。但是,就菲尔绍而言,重要的是,他是在科学中引起一场革命而且积极参加一场政治革命的非常少的几个科学家之一。而且,他公开坚持他所提出的这样一个观点:革命的政治学和革命的科学可以是相互影响,甚至是相互补充和加强的。
数学,概率和统计学
数学在19世纪取得了巨大进步。新的领域得以开辟(例如,非欧几里得几何学,数理统计学,向量解析和四元法),而且新的严密的标准完全改变了古典的分析或功能理论(复杂变量的功能)。在19世纪末,乔治·康托尔创立了一门新的数学学科——超穷基数和超穷序数理论。人们把他伟大的贡献描述为quot;向无穷王国的大胆推进quot;,它极大地推动了20世纪对数学的基本原理的研究(梅什考斯基:1971,56)。显然,这是数学思想中的一场革命。康托尔本人充分意识到他的工作的革命意义。在1885年致康托尔的一封信中,瑞典数学家米塔格-列夫勒写道,康托尔的工作同高斯对非欧几里得几何学的研究quot;一样是革命性的quot;(杜本,1979,138)。而且,约瑟夫·杜本发现,在写给法国科学史学家保罗·坦纳里(1934,13:304)的一封信中,康托尔直率不讳地说,他所从事的工作是革命性的。
康托尔并不是19世纪自认为引起(或将要引起)一场革命的唯一的数学家。另外一位是爱尔兰数学家威廉·罗恩·汉密尔顿爵士。托马斯·L.汉金斯发现,汉密尔顿在1834年就他(在以前写给他叔父的一封信中)所说的quot;他改造整个动力学——在这个词的最广泛的意义上说——的希望和决心quot;写了一封值得注意的信。该信是汉密尔顿1834年写给威廉·休厄尔的。汉密尔顿写道(汉金斯,1980,177-178),新的动力学quot;也许将引起一场革命quot;。非数学家一般都不熟悉汉密尔顿的著作。我们上面作评论时刚刚引证的那篇论文就是《动力学的一般方法》(1834)。在该文中,汉密尔顿提出了他所说的quot;示性函数quot;的特性,并且揭示了quot;接近示性函数以把它运用到行星和替星的摄动的方法quot;(汉金斯1972,89)。示性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