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一些其他的科学发展
存在着的困难quot;(p.291)。
克劳德·贝尔纳对在科学中对统计学和概率的运用进行了更频繁的和坦率的批评。贝尔纳通常被人们称作近代实验生理学的奠基人。他在其《实验医学研究导言》(1865;1927,131-139)中直率不讳地说他不知道quot;我们怎么能够在统计学的基础上教授应用的精密科学quot;。他认为,对统计学的使用必然quot;只能产生推测的科学quot;,而且quot;永远不可能产生出富有活力的实验科学,即根据一定的规律调制现象的科学quot;。而且,他主张,quot;依据统计学,我们可以推测关于某个特定事例的或大或小的概率,但是却永远不可能获得任何确实性,也永远不可能获得任何绝对的决定论quot;。既然quot;事实从来都不是同一的quot;,所以,quot;统计学只能是所进行的观察的以经验为根据的点查quot;(pp.138-139)。因此,如果医学以统计学为基础,那么它就quot;只能是一种推测的科学;只有以实验的决定论为基础,它才能够成为一门真正的科学,即一门可靠的科学quot;。贝尔纳在这里指出了他所说的quot;所谓观察敏锐的医生quot;的观点与quot;实验医生quot;的观点之间的区别。贝尔纳认为,实验科学导致了一种严密的决定论;他和其他生理学家认为,这种严密的决定论是与概率论或统计学的考虑或看法不相容的。
在1904年圣路易斯万国博览会期间召开的quot;艺术和科学大会quot;上的一篇演说中,特别有哲学头脑的理论物理学家路德维希·玻尔兹曼简短地论述了如何把统计学应用于科学和社会科学。他捍卫quot;统计力学的定理(公理)quot;,认为quot;它们像所有有根据的数学定理一样quot;,是正确的。与此同时,他特别注意到,把统计学应用于其他领域有一个困难,例如,在设想quot;基本错误的相等几率quot;时,就是这样。他暗示要把统计学应用于quot;活生生的人,……人类社会,……社会学等等,而不是只应用于……力学的粒子quot;;同时,他让人们注意把这样一些研究置于概率论的基础之上而产生的quot;原则困难quot;。他说,quot;如果采用了可以从其他基本的观念推演出来的相等概率的概念quot;,那么,这一学科quot;就像数学的任何其他分支学科一样精确和严密quot;(1905,602)。
在1983-1984这一学年期间,在比勒费尔德大学举办了一次国际性的跨学科的讲习会和专题讨论会。会议的主题是quot;1800-1930年间概率论的革命quot;。在那里所进行的各种研究令人信服地表明,19世纪在社会和科学的思想中持续不断的变革,展现出一种革命性的力量。但是,我认为,没有任何根据可以证明,由于统计力学的发展,革命(即使有的话)到19世纪末时已经不只是一种论著中的革命了。另一方面,随着一个概率论的或统计学的基础引入遗传学和进化概念被引入量子论,物理学和生物学在20世纪都经历了一次非常彻底的变革。量子革命通常被看作是科学中所曾发生的革命中最伟大的一次革命,而且,由简单的因果关系向统计学的考察的转变,一般被认为是它的最革命的特点之一。因此,我敢断言,在20世纪,根本就没有什么科学中全面的革命意义上的概率论的革命quot;(或更确切地说,quot;概率化的革命quot;。这至多只是一场直到20世纪初才获得科学中的革命的潜能的论著中的革命。到1914年,在一本题为《概率》的著作(它对quot;不同学科的科学知识中quot;的概率和统计学作了非专门性的一般解释)中,法国数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