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洲西部高原
位又得到了恢复。古代女战士———亚马孙人在士麦那开展了统治,建立了国家,自此以后,这个港口城市就一直长盛不衰。亚马孙人的国家是一个纯女人的国度,这个国家有一个奇异的风俗,每年只允许外面的男子进来一次,惟一的目的就是延续亚马孙女战士的香火,但在这个女人国,男孩一出生,就会被处死。
当年在以弗所(位于小亚细亚西岸,古希腊的一个殖民城市———译者注),圣徒曾发现亚马孙女战士的神灵———处女守护神狄安娜仍为当地人供奉着。如今,以弗所已不再在地球上存在了,但是,古以弗所城的周边地区极有可能发展成为世界上最大的无花果种植园。
从以弗所向西走,越过帕嘉马废墟(这是一个古代文学艺术中心,它为后人奉献了丰富的羊皮书资料),铁路线从特洛伊平原上绕过,与马尔马拉海岸边的班德尔马连在一起,乘船从班德尔马至于斯屈达尔只需一天,东方特快列车(伦敦—加莱—巴黎—维也纳—贝尔格莱德—索菲亚—君士坦丁堡)取道于斯屈达尔,开向了安卡拉和麦地那,再途经阿勒颇—大马士革—拿撒勒—卢德(在这里可换乘汽车去耶路撒冷和迦法)—加沙—伊斯梅利亚—坎拿哈,跨过苏伊士运河,沿着尼罗河逆流而上,最远可至苏丹。
如果世界大战没有发生,通过这条交通大动脉,西欧完全能把五湖四海的乘客和四面八方的货物运送到印度、中国和日本,并从中获得巨额利益。但是,四年战火造成的巨大破坏尚未彻底恢复,在这之前,人们还是宁愿搭乘航班。
库尔德人居住在小亚细亚的东部,他们是亚美尼亚人的宿敌。同苏格兰人或大部分山里人一样,库尔德人的血统观念也是极为浓重的,部族之间各自为政,对个人荣誉与民族传统看得太重,对工业化大生产和商贸活动敬而远之。库尔德民族十分十分的古老。根据古巴比伦的楔形文字文献和色诺芬(苏格拉底的弟子,古希腊城邦雅典的贵族、军人、奴隶主、历史学家,约前430—约前354———译者注)作品中的记载,库尔德人和西欧人同属一个种族,但是,后来他们皈依了伊斯兰教。正因这样,对那些信仰基督的邻邦,他们毫不信任。世界大战之后,那些被炮制出来的穆斯林国家对周围的那些基督教邻邦也不屑一顾。不过,他们这样做,自然有他们的道理。现代人都知道,当“官方谎言”被西方大国当成了一种战略时,人们就有理由对这些东西耿耿于怀。
当和平的曙光出现时,人们并未因此而欢欣鼓舞。旧仇尚未雪,新恨又添来。对昔日土耳其大帝国的部分领土,几个欧洲大国以“托管人”的身份指手画脚,而“托管”和“殖民地”差不多,只不过名称稍微好听一点而已。在怎样对待当地人上,这些托管人的所作所为,同当年的土耳其人相比,没有多一点儿“仁慈”。
由于法国人曾在叙利亚作了一笔很大的投资,因此,法国在战后很快就控制了叙利亚,组建了一个“法国高级委员会”,带着大批军队和巨额资金开始托管300万极不愿被“托管”的叙利亚人。很快,前叙利亚的几个大民族就把相互之间的宿怨撂到了一边,犹太人不再蔑视基督徒和穆斯林了,而基督徒也不再虐待犹太人了,库尔德人同自己的世仇黎巴嫩马龙教派天主教徒握手言欢了,如今,他们只有一个共同的敌人———法国。为了维持自己在叙利亚的统治,法国人不得不建起了许多绞刑架,于是,重建了社会秩序,叙利亚很快就沦落成了阿尔及利亚第二。但是,这并不表明叙利亚人已接受了现实,只不过,在民族领袖被绞死之后,其他叙利亚人还未攒足勇气和力量来继续奋战。
在两河流域,那里出现了一个伊拉克王国,古巴比伦的废墟和尼尼微(位于伊拉克摩苏尔附近,古亚述王国的首都———译者注)的遗迹都成为了这个王国的领土了。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