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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及其他种种,这才有可能使一个男人、一个女人
掌握说话的神圣机能;
于是,对那个男人或那个女人,一切都迅速赶去——谁也不拒
绝,大家都倾听,
军队、船只、古董、图书馆、绘画、机器、城市、憎恨、绝望、
和睦、痛苦、偷窃、谋杀、志气,密密地站成一排排,
它们按照需要恭顺地迈着步子从那个男人或那个女人的嘴里走
出来。
2
啊,我身上有什么东西使得我一听到声音就颤抖?
无论谁只要以适应的嗓音对我说话,我准会跟着他或她走,
好比潮水跟随月亮,悄悄地,以轻快的步伐,在地球上任何一个角落。
一切都听候适当的嗓音;
那熟练而完美的器官在哪里?那发达的灵魂在哪里呢?
因为我看见每个从那里来的词都有更深更美的新的含意,条件不够是不可能的。
我看见大脑和嘴唇关闭着,鼓膜和太阳穴没有敲响,
直到那个能人来把它敲响,打开,
直到那个能人把一切言词中那永远睡着在等待的东西引出来。
亲爱的兄弟哟,我的精神和你的精神在一起,
许多宣扬着你的名字的人不理解你,但不要在意,
我并不宣扬你的名字,我却理解你,
我以极大的欢欣提出你的名字,哦,伙伴哟,我向你致敬,向
那些和你一起的人致敬,以前的,以后的,和未来的,
我们大家一起劳动,交相传递同一的责任和传统,
我们少数人是一致的,无时代之别,无地域之分,
我们包含了一切大陆、一切阶层,容许了一切神学的存在,
我们是人类的博爱者、理解者、共鸣者,
在各种论争与主张中我们沉默地行走,我们不排斥任何论争者,也不摒弃任何主张,
我们听到了咆哮和喧嚣,我们被各方面的异见、嫉妒、责难所攻击,
他们专横地逼近我们,包围我们,我的伙伴哟!
但我们仍无碍地自由行遍全世界,我们上上下下地旅行着,
直到我们在各个不同的时代上印上我们的不灭的足迹,
直到我们浸透了时代,若干年月后,各种族的男女也像我们一样,彼此成为兄弟和爱人。
你们,在法庭受审的重犯,
你们,单人牢房里的犯人,被判刑和戴上镣铐的暗杀者,
我又是什么人呢,却没有受审,没有坐牢?
我也像任何人那样残忍而凶恶,可是我手腕上没有铁铐,脚踝
上没有铁镣?
你们,在大路上拉客或在房间里卖淫的妓女,
我是什么人,竟能说你们比我更卑污?
该受谴责啊!我承认——我暴露!
(爱慕者哟,不要赞赏我——不要向我致敬——你们只叫我畏缩,
我看见你们所看不见的——你们不清楚的我清楚。)
在这个胸腔里,我躺着,污黑而闭塞,
在这张表面安详的脸孔底下,放荡的潮水奔流不息,
情欲和罪孽对我很合意,
我满怀热爱地与违法者同行,我感到自己是他们中的人——我
自己就属于那些犯人和娼妓,
所以我今后不会否定他们,——我怎能否定我自己呢?创作的法则
创作的法则,
高明的艺术家和领袖人物,新一代的教师和上等的美国文化人,
尊贵的学者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