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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来自女人之中,男人首先是在女人身上
形成的,然后他才能在自己身上形成。
我究竟是什么呢,要不是一个乐于听到我的名字的孩子?他念
着它,一遍又一遍地;
我站在一旁听——从来不觉得烦腻。
你的名字对于你也是如此;
难道你觉得你的名字的声音中什么也没有,只不过两三个发音
而已?
它包罗万象,是大自然,
它是地球的广阔,地球的粗旷和性的特征,地球的伟大博爱,
还有平衡,
它没有从这些窗户的眼睛向外张望而什么也不寻找,或者它的
脑子无缘无故地以预兆吸引了听众,
它包含信仰的人和不信仰的人,它是最庄严的仁爱者,
它适当地保持他或她的唯实论、唯灵论和美学或智慧三位一体
的比例,
它在考虑了身体之后发现那所有的器官和部分都是好的,
它,根据地球以及他或她的身体的原理,通过精细的类推而了
解所有别的原理,一个城市、一首诗以及这些州的重大政
治活动的原理;
它不仅相信我们的拥有太阳月亮的地球,还相信别的拥有它们
的太阳月亮的星球,
它,在建造他自己或她自己的不只为了一天也为了永久的房子
时,看到了各个民族、纪元、世代、日期,过去,未来,
像空间一样居住在那儿,不可分离地在一起。
别人可以赞美他们所喜爱的;
但是我,来自奔流的密苏里两岸,可不赞美艺术或其他任何事
物中的东西,
直到它好好吸收了这条河流的气氛,还有西边的草原香味,
然后再把它全部发挥。
谁学习我这完整的功课呢?
老板、雇工、学徒、牧师和无神论者,
愚笨的和聪明的思想家,父母和儿女,商人、办事员、门房和顾客,
编辑、作家、艺术家、学生——请走近我,开始吧,
这不是课业——这只是打开校门,让你去上很好的一课,
从那一课到另一课,一课又一课地连着。
伟大的法则不容争辩地奏效、流行,
我也属于同一个类型,因为我是它们的朋友,
我以彼此平等的态度爱它们,我并不肃立致敬。
我躺着出神,听某些事物的美丽故事和某些事物的道理,
它们那么美,我不禁怂恿自己去听。
我不能将听到的东西告诉别人——我不能对自己讲它——它精
妙绝伦。那不是小事,这个浑圆而美妙的地球永远永远如
此精确地在它的轨道上运行,没有一点颠簸或一秒的失误,
我不认为它是六天之内造好的,也不是一万年之内,
或百亿年之内,也不是一件一件地设计建成的,像一个建筑师
设计和建造一所房屋。
我不认为七十年就是一个男人或女人的一生,
也不认为七千万年是一个男人或女人的一生,
也不认为岁月终归能够量尽我的或任何别人的生命。
那不可思议吗,如果我将会不朽?像每个人都是不朽的;
我知道那不可思议,但是我的眼光同样不可思议,我曾怎样孕
育在母亲的子宫中也同样不可思议,
而且从一个浑浑噩噩地两度寒暑的婴儿过渡到口齿清晰和行走
——这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