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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
我们从未谋面,也永远不会相见了——不过我们的心灵长久
地、紧密而长久地拥抱着;)
对个体,集团,爱情,事业,文字,书籍——对色彩,形态,
对所有勇敢而强壮的人——忠诚而坚韧的人——他们在各个时
期、各个地方曾挺身保卫自由,
对那些更勇敢、更强壮、更忠诚的人——(我走之前将一种特
殊的荣誉献给那些生存战争中的获选者,诗歌和理想的炮
手——伟大的炮兵们——灵魂的船长,最前面的先导者:)
作为一个战争结束后回来的士兵——作为千千万万旅行者之
一,向背后那长长的行列,
致以感谢——欢欣的感谢啊!——一个士兵的、旅行者的感谢。
这两个古老而简单的问题,永远纠缠在一起,
十分紧密,难以捉摸而又实在,令人困惑,相互搏击。
到每个时代都无法解决,被连续向前传递,
今天传到了我们手里——我们又照样向前传去。
那么你是谁?我问那轻轻降落的阵雨,
它,说来奇怪,给了我一个回答,如下面所译出的:
我是大地的诗,雨的声音说,
我永远从陆地和无底的海洋难以捉摸地升起,
升上天空,在那里膝陇地形成,彻底改变,但一如往昔,
我下来,洗浴着干旱、微尘、地球的表层,
以及所有那些缺了我就只能永远潜伏着不萌不长的东西,
而且我白天黑夜永远向我自己的起源交还生命,并使它纯净而
美丽;
(因为诗歌从它的乡土出发,经过实践和漫游,
会带着爱及时地返回故里,无论你是否留意。)
冬天很快将在这里败绩,
这些冰雪的绷带即将解开和融化——只消一会儿工夫,
空气,土壤,水波,将要洋溢着柔嫩、茂盛和生机——千万种
形态将要兴起,
从这些僵死的土块和寒风中,犹如从浅葬的坟墓里。
你的眼睛、耳朵——你所有最好的属性——所有能认识自然美
的官能,
都将苏醒和充实。你定会发觉那些简单的表演,大地微妙的奇
迹,
蒲公英,三叶草,翠绿的草地,早春的清香和花朵,
脚边的杨梅,杨柳的嫩绿,开花的桃李;
与这些一起出现的还有知更乌、百灵乌和画眉,唱着它们的歌
——还有疾飞的蓝雀;
因为那一年一度的演出所带来的,正是这样的景致。
在没有忘记过去的同时,
至少在今天,斗争已完全熄灭——和平与友爱已经升起;
我们北部和南部的手,作为相互交往的标志,
都在北部和南部所有已故士兵的坟墓上,
(也不只为了过去——还有为将来的意思,)
给放上玫瑰花环和棕榈枝。
(1888 年5 月30 日发表)
(本世纪早期在长岛发生的一件事)
在这些安定、悠闲而兴旺的日子里,
在美丽、和平而体面的流行歌曲中间,
我抛出一桩回忆的往事——(可能它会使你不快,
我是在童年时听说的;)——那是几十年以前,
一个古怪粗鲁的老人,一个在华盛顿本人领导下的战士,
(魁梧,勇敢,整洁,暴躁,不善言谈,颇有点唯灵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