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平衡理性和非理性
就无法存在。很多次你不得不是非理性的——而伟陀正是这样!但是要了用这一点.我们就必须把整个传统放在一边,直接迎向怫陀。这是非常困难的,但是它可以发生。
如果我现在对一个理性的人说话,他就会不知不觉地丢弃所有非理性的内容。但是如果我现在对一个诗人说话,同样的句子、同样的话就会有不同的含义。一个理性的人无法看到这些话的诗意。他只能看逻辑、看论证。诗人以另一种方式看到这些话。这些话有一种色彩、一种诗意,它跟论证毫无关系。
所以,佛陀的形象是因看他的人而异的。佛陀出现在印度的时候,整个国家所有的非理性事物——吠陀经典、(奥义书),整个神秘主义——切经历着一场危机。这场运动声势浩大,尤其是在佛陀居住的比哈尔邦。
佛陀是极有魅力的、催眠的。他给当时的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但是他们对佛陀解释必然是理性的。如果佛陀活在另一个年代,在世界上一个不反对神秘主义的地方,他就会被人看作一个伟大的神秘家,而不是一个理智的人。人们所认识的形象属于特定的历史时期。
依我看,佛陀井非主要是理性的。整个涅槃的概念就是奥秘的。他甚至比(真义书)还要奥秘,因为(奥文书)无论它们看起来多么奥秘,它们都有自己的合理性。它们谈论灵魂的转世。佛陀则谈论没有灵魂的转世。这比前者更加奥秘。(奥文书》谈论解放,但是你还在那里。要不然,整个事情就会变得非常荒唐。如果我不能在那个存在的终极状态里,那么社个努力都是无用的、不合逻田的。佛陀则说:要努力——而作将不在那里。它将只是空无。这种观念更加奥秘。
当你还论倒退的人时,你说倒退的意思是不是在眼社会创造的、社会可以接受的某个形象进行比较。
不是一个形象。是不同的东西。当我说他们的行为像孩子的时候,我的意思是说他们不在成长。他们在倒退,在后退。我没有任何形象说他们应该向它看齐。我有成长的概念.没有被追随的形象。我一点也不希望人们都接着一个特定的形象改变自己。我只是在说:他们在往过去倒退.他们没有向未来成长。我没有任何希望村怎么成长的概念——但是它必须成长;它不能倒退。这是一个是成长还是倒退的问题,不是任何形象的问团。
其次,当我说他们正在倒退的时抵我的意思是他们正在对一个过分理性的社会做出反应。他们的反应走到另一个极端去了。它的措误是相同的。理性必须被吸收,而不是波丢在外面。如果你把它丢在外面,你就犯了跟你把非理性丢在外面一样的错误。
维多利亚时代曾经产生过一种人,他纯粹是一个表面、一个面具。他的里面没有活的存在。他是一个行为模式、一个礼仪模式——他比较像一张脸,而不太像一个人。这是有可能的,因为我们只选择理性作为每一件事物的标准。非理性的、没有规矩的、混乱的,都被推到一边,都被压制起来。现在没有规矩的一边开好反抗了,它可以做两件事情:它可以破坏,也可以创造。
如果它破坏,那么它就会倒退。那么它就会以同样的方式进行反抗——否认。它将否认理性的部分。然后你就变得像孩子一样:不成熟。你倒退了。
如果没有规矩的一边是创造性的,它就不可能犯同样的错误。它必须把理性和非理性一起吸收过来。这样他的整个存在就会成长。否定非理性的人和否定理性的人两者都不在成长。
除非完全的成长,否则你不可能成长。我在谈论成任。关于一个人必须长成什么.我没有任何形象。
西方头脑的很多问题是不是基督教的quot;罪与海quot;的结果?
是的,那是必然的。罪的概念可以在它的周围产生极为不同的意识。东方人的头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