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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贼心虚的模样,只是时间太赶,方才撩到一半的裤腿还没来得及捋下去,他此刻腿疼得厉害,根本没办法偷偷挪动。
“你来迟一步,猜猜我方才见着谁了”,来人才不管那些,风驰电掣地立在陆遥身前,身边还有动作太快裹挟而来的风,衣摆微微晃动,柏仲轩片刻不停,抬手便掀开了先生的下摆,动作熟练得令人心生遐想。
然而柏大人此刻急得上火,掀袍飞快蹲下身扒了人鞋袜,将还没来得及被主人捋下去的裤腿小心往上卷,先生素白的膝盖上整片都磕得青紫,被发烫的紫红色盖过,看得出来磕的时候撞得极狠。
文人的身子矜贵,平日里先生连小磕小碰都没有过,柏仲轩的手几不可察地抖了一下,死死盯着那一大片青紫心疼得直抽。
陆遥在心里叹了一声,明知道瞒不住,可看到他这般反应又实在心疼,只好轻轻地顺着毛安抚,“看着吓人而已,无大碍的,待会儿拿药酒把气揉散了,很快就能好”,语调轻柔,温和的声音带着安定人心的力量,可身前这人没有半点反应,偏偏不吃这套。
陆遥的手便顺着滑到他脸侧讨好,“你今夜过来太冒险了......” 还是没反应,先生常年握笔的手带着薄茧,滑过面颊的时候总能带起微妙的痒,此时又顺着滑到下颌使了点力抬起。
这么个轻佻的动作他做着却像在观赏精美的瓷器,柏仲轩顺着力道抬起时,陆遥心都软了,那人后怕得眼眶发红,委屈死了。
将另一边鞋袜也扒干净,打横抱起人时先生行云流水地抬手圈着他脖颈,像只听话讨巧的猫,把人挪到卧房后又出去吩咐那俩等着挨罚的暗卫生火烧水,先生好洁,今夜这一遭下来身上衣袍都被尘土沾透了,不沐浴肯定是睡不着的。
平日里锦衣玉食,衣来伸手的柏大人伺候起先生来驾轻就熟,等到给先生打理好,前襟已经湿了,他也不在意,脱了外褂随手扔在椅子上,也跟着上了床。
虽然陆遥嘴上说着无碍,药酒揉到后来,膝盖上的青紫又红了一大圈,先生忍着没喊疼,偶有两声哼也很轻,鬓边却很快浸了薄汗。
柏仲轩控制着力道,但若是不用力揉散是要落下病根的,耳边的轻哼声挠得他心痒,他忍了一会儿,忽然停手,“别哼了,哼得我心慌。”
憋了一晚上总算肯开口,说的却是混账话,陆遥反应过来抬起没受伤的右腿便要踹,临到胸口又舍不得,变成绵软的脚尖着陆,脚掌才轻轻落下,等完全贴到胸口处,腿上才使力将人摁着往后。
柏仲轩顺着胸口处的力道往后移,胸口堵着的那口气被这一下给摁散了,扣住脚踝,虎口磨着里侧揉了一会儿,终于没忍住调笑,“先生如今多有不便,就别再撩拨学生了罢。”
陆遥知道这人心情好转,也跟着笑,眉眼弯弯,柏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