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朝 番外(七)
学说完这些,已经吓得有些站不稳。面前的男人看起来是个文人,却让人没有靠近的勇气。一旁的老师还要插嘴,三少把目光投到雪朝好不容易平稳下来的呼吸上,难得在外人面前皱了眉。
好在颜徵楠的秘书及时赶到,先行劝那位老师和男同学离开。他们三个人走出病房,秘书也头一回受这样的低气压似的,大难逃生一般地呼了口气。
那位老师还要说话,秘书却打断了,“有什么事情等少奶奶好起来再说,”他笑了笑,心道老子的命也很珍贵,不要带着我触霉头,“等过几日,三少爷会联系您的。”
雪朝醒过来的时候,余光看到颜徵楠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目光落到她眼眸,才轻微地动了动,像一尊雕像,不知道坐了多久,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运气好,没有伤到骨头,只需慢慢养伤。只是皮肉之苦是必然要受的,雪朝看到自己包裹了厚厚绷带的小腿,牙关里挤出来一句,“好痛。”
她是最怕疼的了,疼痛在第一时间就摧毁了她。雪朝的眼睛里瞬间涌了泪,在这样脆弱煎熬的时候,她捏着被角,什么矜持和气度也不顾了,抽抽搭搭地哭起来,一面哭,一面哽咽地说着,“我要哥哥。”
颜徵楠才知道在她的心里,哥哥便是最安全的港湾,这个世界上雪朝能想到最大的赞美,可能就是“和哥哥很像”了。
三少心里一片酸涩,他低下头,软了嗓子哄他,“雪闻在澳洲,过会让他给你打电话。”他摸她的头发,柔软的,像淋湿了皮毛的小动物,
雪朝望了望他,眼泪还是大颗大颗地往下滚,她顶讨厌医院,讨厌白色的被子,陌生的环境,和消毒水的气味。小时候便是生了病,也要医生来家里看她,如此她更加觉得委屈,口里却说不出来什么,只有“疼”,和“哥哥”胡乱地呜咽。
他拿她一点法子也没有,若有什么让她好过一点的办法,颜徵楠大抵会散尽千金来求。三少握了她的手,没有被她挣开,又俯下身子,亲她眼角的泪水。
颜徵楠的舌尖都是苦涩的,他抹了她脸颊上的眼泪,又轻声问她,“给你讲故事好不好?”
合雪闻曾经告诉过他,如果雪朝生病了闹着不去医院,姑且可以用这样的法子。于是三少破罐破摔了,死马当活马医,“《夜莺》的故事,好不好?”
那是雪朝小的时候,每每去打针,爸爸要抱着她,给她讲的故事。雪朝抽噎了一下,睁开眼睛,红着鼻子,带着浓浓的哭腔,
“好。”
—
长这么大终于写了一次霸道总裁
真特么爽
想要吃肉的姐妹,再次预警,这是一个寄居在po18的浪漫言情
有肉,但不会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