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
乔新树拦住他,“不了,你过来,正好帮我一个忙。”
那人跟在小树后头,还想着把小树拉过去喝两杯,“乔哥,你真的不去我那儿喝点,我今天带了三十年的倾城。”
“倾城?”那确实是难得的名酒,何况还是三十年的,更是珍贵。乔新树转念一想,这邻居今天有点儿巴结的意思,也不好总是拂他的面子,“那你去拿一瓶吧,待会来这帮我扶人。”
乔新树推门而入,谢问正蹙眉靠着墙,许是酒精入胃刺激得难受,比刚才要乖多了。没等几分钟邻居拿着酒过来,帮乔新树把谢问扛到地下停车场,“乔哥,有时间一起玩啊。”
乔新树知道他是客套话,笑了笑:“我就不送你上去了,走了。”
他从后车镜看着那人的背影,总觉得对方有点过于兴奋热情。
那人慢悠悠晃回自己的包间,里面魔音乱嚎,五六个与他年纪相当的公子哥正在赌酒,脸上都是极度兴奋的表情,旁边侍候的兔女郎跪在地上帮他们掷骰子,胸前露出一大块皮肤,乳/沟若隐若现。公子哥一边举着酒杯一边已经将手探入其身下,没一会兔女郎便软在了他怀里。
整个屋子充斥着靡乱的味道,那人靠着沙发,将脚搁在矮几上,黑暗中有人凑过去带着慌乱的声音道:“哥,你刚刚那瓶好像拿错了,那瓶是有货的。”
乔新树拽着谢问的裤腰带把人从停车场抗回家,累得半死气儿都没喘匀邻居的电话就进来了。
“乔哥!”
乔新树听到他声音头都大了,“还有什么事?”
“嗐,没什么,就是我有收集空酒瓶的爱好,倾城这种酒我手上也只有两瓶,乔哥喝完以后记得把酒瓶子留下,一定要是带着酒塞的,那样才完整。到时候你给我打电话,我去取。”
乔新树撇嘴:“这么点事儿还打电话说,行行知道了。”
那边的公子哥挂断电话后长舒一口气,方才听人说拿错了,险些吓出病来。
他没什么商业头脑,家里把旗下的公司交给他,本是指望他能维持营业额就好,可他不争气,整个公司跨在他手上。
他也知道这样下去肯定分不到财产,冲动之下结识了一些境外朋友,开始参与贩卖那些粉末的生意。其实他只是这条产业链中最前端的经手人,后面的根源在哪他也不清楚,只是这生意赚的实在是多,足以填补公司的漏洞,自己还能存不少。
这次的一批货是藏在酒塞之中,通常情况下这类东西是不能与酒同时服用的,所以一般人也不会想到酒塞中会有这些粉末。他本来是真心想拉近和乔新树的关系,自从接受公司后他也明白了人际关系的重要性,一瓶倾城市面上最少也要两万块,而且货源少,不可多得。用来维护人脉再好不过。
他其实不怕乔新树会发现什么,怕只怕他到时候喝完酒,酒瓶被回收,那就糟了。现在垃圾分类做得越来越细致,等酒瓶到了垃圾处理厂,就什么也瞒不住了。
所以务必在那之前把酒瓶要回来。
乔新树结束通话后想了想,还是下楼跑了一趟,把那瓶倾城那上楼。
倾城这样名贵的酒连空瓶子都有人专门打电话来要,确实不能放它在车里,这大热天的,闷一晚上只怕会影响口感。
他双手捧着倾城将酒瓶放入谢问的酒柜中,收拾完之后躺进了次卧,没两分钟便陷入沉睡。
谢问在凌晨时分睁开了眼,前一晚大量的酒精让他头痛欲裂,扶着床慢慢站起来,晃悠到客厅从柜子里翻出解酒药,坐在沙发上囫囵吞了下去。
他还尚未从低丧的情绪中走出来,一个人有些孤寂地坐在那里,望着前方。
忽然,他发现自家酒柜里多了一瓶酒,细细想想又实在想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