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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是谁送的,他走过去打开柜门,发现那竟是一瓶倾城。
谢问猛地窜起一股冲动,他想闻一闻倾城的味道,他当然清楚此时不能沾酒,但只是闻一闻。
他找来了开瓶器,现在流行的是按压式开瓶,这种开瓶器不会损伤酒塞,一按一松,非常方便。谢问用的却是老式开瓶器,尖勾刺穿酒塞,再旋转着往下,谢问拧了两下之后发觉阻力变小了很多,于是拔出酒塞,将开瓶器反向拧出来,只见前端的刺上沾着些白色粉末。
他心中不解,抹到指腹上放置鼻尖嗅了嗅。
没什么味道,谢问心道这些商家偷工减料到这种地步了,他将瓶塞倒置过来用力敲击桌面,果然倒出的全是粉末,谢问顿时没了闻酒香的欲/望,正欲起身时冷不丁打了个喷嚏,桌上的粉末被突如其来的气流扬起,飘散在空中。
谢问只觉得有什么东西粘在了喉咙上,有一刹那极为不适,随后这种感觉又忽然消失。他这才想起来是小树把自己送回来的,于是把酒归置好放回原处,打算明天问一问小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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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谢问才赶到训练室,他是硬生生睡到这个时候,许是药物作用,让他睡得格外漫长安稳。
因为缺席了上午了训练,在晚饭时间谢问便留在练习室里补练,音响重复播放着重金属质感的音乐,无形地刺激着他的耳膜,对着落地镜旋转一圈后,谢问心口无端泛起一阵呕吐感,让他不得不停下动作,扶着膝盖喘息。
几秒钟后呕吐感被他强行压制下去,他感觉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他想直起身慢走以缓和极快速的心跳,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力气挺起背,他挣扎了几息后,终于泄力栽倒在地。
他的眼皮愈发沉重,耳边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在唤他的名字:“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