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部分 草原萨满文化拾遗-1
过上山驯鹿的坚守来获得。搬迁意味着生活方式的改变,想到此,猎民们都会热泪盈眶。
猎民对传统的坚持让我感动,可是他们能够坚持多久,我不得不发出疑问。看到自己为鄂温克儿童在敖鲁古雅小学校前的拍照,很难想象这些孩子的未来还在山林?是我们的教育缺少点什么,还是我们的猎民在被动的文化改造下必须学习点什么?
当一个民族文化的核心处于削弱状态时,产生不安全感是极其自然的。我们如果爱护稀少的自然物种,那么也会珍惜少数民族的集体认同和民族文化。在政府的决策中,我们是不是还该加强与少数民族的沟通,倾听他们的意见,从不同的角度和方面关照、解决那些使他们不安的问题。如何有效地保护少数民族的生计安全,推进他们的经济发展,实现他们的文化利益,这是时代赋予给各级政府部门的重大课题。
当今世界的有识之士都把建立一个高度尊重地方传统和文化多样性的全球共同体,当作全球化的理性追求,他们提倡全球共生论(global consociationalism),通过它,那些很不相同的利益多多少少地被系统地结合到一起,以便实现整体的利益。这样的目标不但启迪人们对现代多元主义的理解,也希望人们关注文化差异。这些生动的差异也是世界的一部分,在展示世界文化多样性和丰富性上拥有平等的地位。对差异的爱护态度同时也是一种博大的人文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