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微风钻半开车窗，拂过发梢，掠过耳畔，得睫毛根。

    林述文眯起眼睛，后仰脑袋用额头去受阳光温度。贺淳用余光瞥过去，见到林述文唇角淡淡意，心脏莫名接收缩，酥酥麻麻，像被猫爪子轻轻挠。

    “想去哪？”等待红灯间隙，贺淳问。

    “都可以。”林述文贺淳耳朵，冰凉耳垂子就变红了，手指尖戳戳温热耳廓，“你决定。”

    “唔。”绿灯亮起前，贺淳不自在调整坐姿，“别摸了，再摸了。”

    林述文收回手，说，“你耳根。”

    “我老家重城，耙耳朵，遗传我爸。”贺淳借机自夸，“对媳妇，听媳妇话。”

    林述文挑眉，贺淳想想，改说，“对老公，听老公话。”

    话音刚落，林述文迅速靠过去，在贺淳上亲了，又立刻坐回去，淡表本正经看窗外。贺淳清了清嗓子，目送斑马线上位慢慢悠悠老走上人行道，才踩油门。

    林述文垂眸去看贺淳胯间，已经了，黑运动裤顶起个小帐篷。

    嗯，只力旺盛，随时能发壮狗子。

    车里充满新车特有皮革味，林述文望着贺淳专注开车侧脸，胡思乱想，说，“狗子开狗车。”

    “嗯？”贺淳侧头，反应会儿，补充说，“淳朴狗子开国产大狗车带贵猫咪兜风。”

    ‘贵猫咪’面无表：“……”

    ‘淳朴狗子’龇牙：“嘿。”

    “专心开车，看路，别看我。”

    “……哦。”

    贺淳把车开城区，拐速，漫无目往前开。

    两人在速公路服务区吃了顿昂贵而难吃快餐。林述文挑挑拣拣只吃青菜和番茄炒蛋，贺淳把碗里分给，解决掉对方剩夹肥肉。

    餐盘里饭菜吃饭，贺淳摸摸肚子，觉得没饱，又拉着林述文去便利店买面包饼干和牛。

    “像在秋游。”贺淳砰关车门，把满满大袋零扔到后座。

    林述文‘嗯’了声，爬向后座伸手去捞零，记得刚才贺淳买了盒巧克力。早被贺淳冲冲忙忙哄门，林述文身上胡乱套了件贺淳卫衣。抬手时，宽大衣摆截劲瘦白皙窄腰。贺淳忍不住去摸，林述文腰眼，手里巧克力盒掉到上，散了。

    贺淳反手去捡后座上巧克力，撕开包装投喂给险些炸毛林述文，顺毛似摸头发。

    林述文后牙使劲，咬碎巧克力，眼睛微微眯起。嘴刚张开，又被了块巧克力堵住嘴。

    刚才手很，贺淳连又作死再次伸手去林述文腰。

    林述文手卡住贺淳手腕，手摁按钮关上车窗。

    车内清晰看见外面切，阳光灿烂，从外面看车里，漆黑片。

    林述文起身跨坐在贺淳大腿上，‘咚’声，头磕到车顶。

    贺淳边哈哈，边给林述文揉后脑勺，顺手把座椅往后倒了些。

    有丢脸，但在承受范围内。林述文居临，审视贺淳。

    “你在亢奋什么？”

    “不知道，就很兴。”贺淳握住林述文手腕，用指腹摩，“这我俩第次旅行，算旅行吧？觉像关系更近了步。”

    “……”

    “你有这觉吗？”

    “有。”

    贺淳说，“矜持。”

    被评价‘矜持’林述文幽幽问，“做吗？”

    “现在？”

    “怕了？”

    贺淳说，“怕个屁！”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贺淳抬手就捞林述文衣摆，卷到胸前。

    “被发现了怎么办？”

    贺淳随手锁上车门，“咱们办咱们，随便们。”

    “疯狗。”

    “骚猫。”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