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鹊桥仙
也受不得心尖肉光着身子邀他蹂躏的春景,晃了晃神,把手一扶那铜钩,方稳住身子坐回了床上。他已是彻底直不起腰,只得手肘撑着腿,把手扶着额头,一字一句,哑声命道:“穿上。”

    银瓶愣了一愣,出师受挫,不免委屈地蹙了眉心。然而她低头,又偷偷审视了自己一番,觉得自己也并没有太不得见人的地方,于是破天荒没听他的话,反烧着脸颊又爬到了他身边。伸出手,悄声从后面环住了裴容廷的腰。

    方才她洗澡的水里放了白檀香,合着少女的清新气息,简直像是含苞的花绽开在这夜里。

    花的心,生在婉婉身体里,颤巍巍地绽开了,等待着春露的浇灌。

    裴容廷困在旖旎的胡思乱想里,绝望地咬了咬牙。

    “方才大人还恼奴脱逃来着。”银瓶更是个色厉内荏的,心里计划得豪情壮志,临阵又吓得不行,要去给他解汗巾,哆嗦着在腰间摸来摸去,怎么也找不到那系结,娇柔的声音也带了颤抖,“奴现在伺候大人,随大人尽兴,奴无不从命。大人、大人怎么反倒不要奴了…”

    这话太羞人,她又心急,憋得昏头涨脸,甚至不觉得自己的手正来回抚在他鼓胀的胯间。一语未了,她腰上一紧,忽然整个人被抄了起来。银瓶吓了一跳,在天旋地转中低叫着回过神,才发觉自己已被压倒回了榻上。帐子高高地垂着,裴容廷跨在她的身上,高大的身子影在纱的暗影里,唯有一线月光漏进来,清冷的光,映亮了他冷峻的眉目。

    “我早与你说过,不是什么都碰得的。”

    他生冷的语气里夹杂着喑哑的喘息。这丫头,才好言好语告诫她别再莽撞,转头就勾着他来捣,真给他遂心捣起来,她还有的命活?不吓唬吓唬她也记不住。

    冷笑了一声,他随即把手去解自己的衣襟。他倒依旧有条不紊,除去了里衣,露出那璞玉般整阔的胸膛,又解开了汗巾,足有儿臂粗的阳物跳出来,瞬间打贴上他精壮的窄腰。

    这玩意儿,真是时看时新,竟比上一次还要粗长。

    银瓶见了棺材,终于落泪,意识到事态不好,翻过身就要爬走,却随即被拦腰捞了回来。雪股狠狠撞上他的大腿,炙热的龟头不经意点过她腿心的牝口,裴容廷闷哼了一声,银瓶更是呜咽出了哭音儿。

    “小鬼头,今儿不是几次叁番地要伺候我么。躲得这么远,拿什么伺候我,嗯?”他早已失了往日的温润,一手拦腰,另一手就扪在她紧揪揪的香乳上揉搓。

    他心里有气,却也念着她才受了惊吓,把她压回了榻上,吻了一吻脸颊,方一手执住自己的赤柄,徐徐推送进了腿心。到底他有了梦中的一回历练,她的臀肉又并不丰盈,无需拨开,便能正抵上腿缝间肥嫩的唇。

    滚烫的龟头顶开了蚌肉,却又立即退出,改为轻轻的摩挲,摩挲到了一个时候,终于复又顶入,这回来真的了。银瓶倒吸一口凉气,捂着嘴短促地“呃”了一声,就义般咬紧了牙,绷紧了皮肉。处子的牝缝太窄,他那端头又极硕,两瓣花唇蓬门才启,才进了半个头便卡住不得再入,里头嫩肉积压着往外推,却又似有无数湿润的小嘴含进了马眼,如此浅尝辄止,已经吃得裴容廷腰谷发麻,倒比梦里还爽利百倍。

    他拧紧眉扶起银瓶一条腿,一壁小心地往里入,一壁伸下手去查验并没有真的入进去。所幸那银瓶本就害怕,并没有许多蜜水,端头涩在里头,半日不得进,唯引得她莺声颤抖,没口子嚷疼不绝。

    “好爷、我的好爷,奴好不疼,你且饶了奴,叫奴吃些药来再与爷耍子罢。”

    裴容廷不听就罢了,听她还要糟蹋自己,又是一顶,冷着脸道:“哪儿弄来这些歪门邪道,我只问你,以后还敢不敢再像今儿这样莽撞?”

    “不、不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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