鹊桥仙
那还敢不敢再——”
“不敢了,奴再不敢了!”
银瓶呜呜乱喊着起誓,却早已不知他问的是什么。
裴容廷见她咬着手背儿,两湾眉紧蹙低垂,桃花脸滚着珍珠泪,立即软了心肠,又把手去轻轻揉捏,安抚那一线酸痛的嫩肉。瘦长的手指不经意略过耻骨上,却忽然顿了一顿。
重新摩挲了一回,他不可置信地直起身,低下了头细看。正有一缕子月色照进来,照亮了两人的交合,只见他那麈柄红赤赤黑胡,而她…竟是白馥馥,鼓蓬蓬,白馒头似的全无毳毛。
“嗳呀,大人,大人别瞧…”银瓶羞得乱踢,却被裴容廷握住了脚腕。
他抚过她的耻骨,诧异地问道:“你天生如此么?”
银瓶顿了一顿,却仍把脸捂得低低的,闷声道:“大人是说如此什么?”
裴容廷又俯下了身,贴在她耳边正色道:“心肝儿的牝口天生便是如此白净无毳的么?”
银瓶被那声“心肝”震得六神无主,半日方咬唇点了点头,把手捂着脸,只露出乌溜溜的眼珠子,小心觑着裴容廷问:“大人是不是不喜、不喜欢——”。奇怪,她分明还听老妈妈背地里说,当初因着她私处不生毛发,卖她时还多加了一百两银子。
裴容廷挑着眉,不等银瓶说完,欺身又吻上了她,尽管并没有回应,临吻到耳垂,忽然沉沉嗤笑了。
又怎么会不喜欢,她从里到外,都生得这般可他的意。
教训过了,他便也不再戏弄她,转而发起了另一轮的急吻,急切却也温柔似水,细细密密,直到两个人都气喘吁吁。他渐渐停了下来,却听见耳边的昵吟愈发销魂,身下一阵绞紧的爽痛,顺着脊梁骨往头皮冲。他惊了一惊,忙往下看,才发觉自己的麈柄又抵回了银瓶的牝心,已快被吃进整个端头,竟全是这丫头自己扶着阳物,濡研进去的。
他立即翻身,拔出了麈柄,“啵”的一声带出晶莹的粘液,细细看过,倒也并没有血丝。只是阳物才被蜜液浸泡,正是勃发强劲的时候,骤然失去了滋润,紧涨得发疼。
“大人,大人别...别、您怎的走了呀…”
银瓶朦胧着眼,也情不自禁叫了一声。那一线蚌肉,即便是只入过龟头,乍与它分别,竟也合不拢,只管含着蜜水半吐不吐。她感到身下的空虚,忙把腿一并,伸下手去遮掩,那纤巧的白玉指尖点着滴血的唇肉,也粘黏得一片晶亮——
他的婉婉,天生也是个小狐媚子么?
裴容廷只闪过这一个念头,一口血气顶紧,再忍耐不得,一把将银瓶翻身按倒,让她跪伏在枕上。哑着嗓子令她“好生把腿儿绞紧了”,一手扳着她的腰,一手扶着那赤柄顺着牝肉插入腿缝。
他渐渐来往抽送,很快捱擦得肉瓣翻腾。
银瓶满心讨欢郎的喜欢,况她方才也算初尝了些滋味,比从前多了一种妖娆,也忙着绞紧腿心,夹着那粗大器物,伏在枕上亏股承受。莺声软软,枕态有余,叁分假七分真,一气儿受了几百下抽捣,倒真愈发有一股子从未有过的空虚酥痒窜入小腹。
她把手攥紧了枕头边角,被顶得一口一声呜咽,正咬着下唇娇吟不已,忽然听见耳畔一声沉哑的“帕子”。银瓶茫然惊醒,也不知是做什么,忙从枕下去摸自己的汗巾儿。偏那身后的提送愈发紧了,提得她身摇意乱,两只乳也摇荡出小小的白浪,她颤着身子胡乱摸了半日,什么也没摸着,正六神无主,那腿心间的抽送却猛然顿住了。细腰被扳着狠狠往后一撞,撞出“啪”的一声脆响,她眉头紧蹙,都来不及喊疼,大腿上就先浇过一阵滚烫。
银瓶烫了个哆嗦,低低嗳哟了两声,手下胡乱一抓,倒恰好一把抽出了那大红的汗巾。
她恍惚翻过身,忙要递给大人,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