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了,秋千play
插一张一合,乳头也胀痛得厉害,被手一摸,便触电似的又痛又爽。
不知道被肉了多少下,不知道射了多少次。林竟仍不知疲倦,只知索要。胯间沉重的囊袋打在他屁股上,噼啪作响,令他十分羞耻,仿佛做错了事挨打的调皮儿童。同晨的阴茎比往日更粗更长,一下又一下扎实地顶在他的生殖道口,将那羞涩小嘴一点点戳弄开。同晨此时正经历着与本能的厮杀,他竭力保持清醒,克制自己的冲动,但耳边林竟的淫叫,肉弄小穴时至极的舒爽,鼻翼间越来越香甜的气息,无一不逼迫他向本能屈服,将眼前翘着屁股挨肉的干到失禁,干到昏迷。
林竟已经克制不住自己的生理性泪水了,他泪流满面,连发出的声音都带着泣音。身后的撞击不停,他被插得双腿发软,支撑不住右腿跪了下去,又被同晨捞了起来。
两人下身仍然连着,舍不得分开一秒。同晨托着他的屁股,几步走到秋千旁,抱着林竟坐了上去。幸而他还存有理智,将林竟的腿抬同后用衣服将脚踝绑在了铁链上,这样一来,林竟整个人只余一个屁股坐在同晨身上上,屁眼牢牢裹住了他的阴茎。秋千随着同晨的动作动了起来,每一次晃荡,都把那根性器狠狠地插入到了最深处,一插一送,频率虽然不快,但动作幅度大得让林竟觉得他会被插死在这个粗壮阴茎上。
发情持续了近一个小时。同晨还没有成结射精,林竟的生殖道口已经被他肉得松软了,却离张开仍有一些差距。两人的情欲稍有退散,身体却仍随着秋千晃来晃去,林竟已经叫不出声音了,只从鼻子里发出轻轻的哼声。
同晨亲了亲他脖颈间的那块皮肤,计算着下一波发情热的到来的时间,趁这个空隙问:“把生殖道打开,让我进去好不好?”
林竟意识迷离,脑子里惦记着似乎有件重要的事没有做,却想不起来是什么。他只觉得肛口又开始剧烈地瘙痒起来,不受控制地点了头,任由将他屁股往下压,狠戾地操起来。
整个过程都很顺利,林竟最终张开了生殖道口,虽然仍然没有全部容纳同晨粗壮的阴茎,却令他顺利地将精液射了进去。直到这时,由避孕套带来的乌云才从同晨心里散去。
他吃得心满意足,怜爱地将裹在怀里,阴茎仍然插在他的肛门里,小心翼翼地回到了卧室。
然而,第二天早上,林竟就开始发起了同烧。
同晨起初以为是发情热,然而持续不退的温度,时不时抽搐的腿,却令他不得不生疑。顾不得身份暴露,他连忙命人将李医生请了过来。
李医生头一回接触这样的阵仗,不由得心里忐忑,见到同晨时,又是一阵惊讶,待见到林竟,她所有的情绪都消失不见,只剩了愤怒。
她像个护犊的母亲,严厉声讨:“同先生,容我对你不敬。我不知道你对自己的有什么成见,以至于你不标记他,却对他做出了这样的事情。他长期使用扩充器,生殖道一直打开,影响了发情期,所以这次发情热才会这么强烈,如果你标记了他,在他生殖道内成结,射精,就不会有什么问题,但是你竟然没有!”
一番指责劈头盖脸砸下来,同晨只觉得莫名其妙又担心,他辩解道:“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这是我的,我们结婚十年了,我怎么可能还没有标记他?”
李医生冷笑,走到床边将林竟盖的被子掀开了一角,指着他脖颈间一块发红的皮肤道:“如果你标记了他,这里就不可能出现排异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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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晨有点动摇了,“你确定这项医学研究的判断是正确有效的吗?”
李医生仿佛见识了一个天下最大的傻逼,她恨不得将同晨踢到下面水池里去洗脑,顾不得多年的修养,她大声道:“同先生,我建议您去重修一门人品课,我不想知道是什么原因致使您这样对待林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