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了,秋千play
,我只想知会您,我想把他带去医院,他需要治疗。”
同晨仿佛一只被打得蒙头转向的苍蝇,全然不见一个政客的精明,“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十年前我与他结婚时就已经标记了他,我第一次见他就喜欢他,怎么可能有害他之心?”
他叫屈的样子十分逼真,不似在演戏,李医生想起当时同晨给她发的通讯,心里隐隐出现一个想法,稍微平息了怒气,问道:“你是怎么标记的他?”
同晨感觉自己再一次受到了侮辱,他叹了口气,“我曾经跟您说过,我没有学过生理课,但在结婚前,我的母亲已经请人来传授过这些知识,我知道脖颈后有个脲体,性交时用牙齿将脲体咬破,唾液渗透进去,就是标记。”
“可是他的脖颈后面没有任何咬痕!”李医生尖叫。
同晨回想起十年前,心底仍然一片疼惜,“我们第一次发生关系时,林竟似乎很疼的样子,我的牙齿刚咬破他的脖颈,他就疼得缩成一团,所以我没有咬得太深。”
“”
李医生无力地看着他,连争辩的力气也没有了,“看来你只咬破了表皮,脲体没有破,所以没有留下疤痕。同先生,我错了,您应该去重修中学生理学,而不是人品学。”
同晨听了,陡然间仿佛被一个大钟在耳边猛砸了一下,他不敢置信地愣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醒悟到自己似乎犯了个惊天大错,顿时慌乱地问:“那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