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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的手放到桌子上。
她两只手举在胸前颠颠地跑出来,拧了一条湿抹布甩在桌上,很认真的掐指计算了一下,“我记得你是去……十天,这才一个星期?”
“他是同性恋。”
我就不乐意看见她这样,“那我每周末回来帮你。”
我把每张桌子下面的纸篓都清理干净,看她伏下身子麻利地擦桌子,这是每天关门前的必经程序;纤细身影在吊灯下一闪一闪的晃动,轻笑声渐渐低落下去,“得多付一个人的工钱呢……”
“夏女士。你这是欢迎给你送夜宵的儿子的口气吗。”
“哎你是不是早回了?”
“用不着啦。”
——千夫所指也好,蜚短流长也罢,既然我能做的都是有限的,与其为那些还未到来的事情惴惴不安,不如享受当下,结局好坏都接受。
“好,我等你。”
“不知道呀——你这么一说我还挺好奇后续的嘞。”她喝了口啤酒,一只手托着腮帮子,一只手扒拉着饭里不爱吃的配菜,“宝宝你看上去一点都不觉得稀奇喔。”
之前被宫隽夜打消了大半的郁闷这下彻底被歼灭了。
我坐在高脚椅上看着她擦那张桌子,觉得一颗心像也是被擦亮了,发出点儿灰蒙蒙的光来。
身后是她吃饭分心,勺子敲打碗边的声音,“看不出来吧?一开始我真没看出来……上次亲眼目睹了有一个比你大三五岁的男生在追求他,对,就是追求,告白了,我本来在围观,觉得人家的私事我不好从头到尾杵在那当电线杆,就走开了……两个人都很帅,但是看上去和普通人也没啥不一样嘛……”
“……”她自知理亏,只能耍赖地吐舌头,“略略略。”
当晚我跟她一起回了家,第二天一大早就去了费娜的工作室。
说着我走到墙角的花架后面抽了一个垃圾袋。
我提着便利店买来的加热便当去了夏皆的店。
门上的铃铛又一阵凌乱的响,这次是被外面风吹的。我闭紧了门,转而把推在一起的帘布扯平。“啊。”
她夹起一块鸡翅根的时候我走去大门口把廊灯关了。
我把眼睛从屏幕上还没完成混缩的音频上移开了一秒,抬手指指宫隽夜,“他赞助的。”
“休想。”
本想去路对面的一条小巷里看看她喜欢的那家猪脚面有没有关门,想想还是算了,太绕,免得我过去的时候夏皆已经关门回家了。
“哈?”
真是的。
就让我一厢情愿的认为是好的吧。
,我就把你的背包带过去,明天周五,我没什么事儿。”
费娜立刻用一种无产阶级熊熊燃烧的仇富眼神怒视着他。
“……”
“哦。那你特意跑来一趟干嘛。”
“本来就是。”我说,“现在这种人不新鲜了。”
“嗯……来都来了,帮我干点儿活呗?”她示意似的张望了一圈,冲我讨好地眨眼。
宫隽夜也十分自觉的把脸转向窗外吹起了口哨,调跑出了十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