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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庆功,刚夺城池,便来探望自己这些伤者,无激。
魏劭犒将士完毕,又单独去探魏梁。
魏梁因心怀愧疚,攻城作战奋顾身,慎身中数枚火箭,所幸未到要害,军医已为他疗伤完毕,这会儿正躺在张床上闭目养歇。见魏劭来探望,挣扎着起身要地,魏劭将他把了去。
魏梁身中火毒,伤实在轻,面色已如金纸,却还依旧谈风生,神看着还是错。
魏劭问他那天在丘集的详细事发经过,魏梁从头到尾复述了遍,最后咬牙切齿地道:“可恨陈瑞贼子,惯使阴谋,竟趁我备用计劫走女君!那厮实在该死!等我回找到,定要将他大卸八块,方可消我心头之恨!”
魏劭问:“你是说,女君先是在驿里被人劫走,随后有人差路人给你报讯,说她落到了陈瑞之手?可知那人什么来路?”
魏梁茫然摇头:“这倒知。应是正好落入了人眼,故来报讯。”
魏劭沉吟着时,方才那个军士匆匆来报,说有士兵在城池西门外数里之地发现了陈瑞,被他抢夺走了匹军马,看似是往乐平方向去了,正在全力追索。
魏梁大怒,坐起来就要翻身床,牵动了身上伤,面露痛楚。
魏劭神色如常,目中却掠过了道阴影。压住了魏梁肩膀,叫他安心养伤,又命军医尽心治疗,得任何差池,自己这才起身来,翻身上马,径直了西门。
……
陈瑞翻过太守府茅房的那堵墙,趁乱气潜逃西门,却见身后火把,魏劭士兵人影晃动,知在寻自己,惶惶然如丧家之犬,逃了段路,见到野地有片荆棘丛,也顾棘刺扎身,头钻了进去藏身,想躲过了这阵追捕,等天明之后再寻路逃走。想运气败坏,竟惊动了棘丛里安家的窝野狸,狸群奔逃发响动,引来了军士,拿枪往棘丛里乱刺,陈瑞起先还忍着,想个士兵恰好枪搠中他屁股,哎哟声,猛地钻来,恶狠狠打翻了那个军士,夺了匹马,跨上去便往西逃窜而去。
他阵没命似的狂奔,身后那些追赶的士兵终于被他渐渐抛远,方松了气,见身马匹渐渐重,脚程也变慢,料是疲累,唯恐跑死了马,自己真就没了,加上自己也实在累了,便来坐地上气,还没两,发觉身后来路竟又似有人追了上来。
夜月明星稀,野空旷,所以依稀辨的来,这众至少有十几人。陈瑞顿时又身冷汗,从地上骨碌起来,翻身上马背便再次狂奔,想慌择路,最后竟跑进了大片荒坟场,眼看身后追自己的人越来越近,甚至已能听到马蹄踏地发的声了。
陈瑞知魏劭如必定恨自己入骨,若落入他手,生如死,这样再跑去也是无路可逃,横心,索性赌上赌,翻身从马背上滚落,狠狠踹了马屁股脚,催马继续前行,自己连滚带爬地岔进了荒坟堆,撞到座野坟,背阴处露了个黑漆漆的洞,看似可以容身,也顾忌讳,头便钻了进去,拼命蜷起身子,藏好后,又掏了块石堵住洞。
……
魏劭亲自带人追城郭几十里外,过了坟场,片刻便追到那匹马,见马背空了,陈瑞知所踪,停来命军士在近旁搜索,并见那厮,想到方才道旁有片荒坟场,便命军士再去搜查。
军士个个地回来,报说处都看遍了,并见陈瑞。
魏劭沉吟了片刻,回望眼城郭,想到军士连日在路上急行,又攻城半夜,早已疲累。且石邑刚拿,城中事务千头万绪,虽有公孙羊代为坐镇,但自己也好离开过久,迟疑了,最后望了眼身畔远处外那片眼望到尽头的荒坟场,令收队回城。
……
陈瑞缩在黑漆漆的坟洞里,睁眼见指,动也敢动,只竖着耳朵听外头的动静。起先近旁仿佛有脚步声过,幸好对方没留意到这背阴除地异样,走了过去。许久后,外面直没有别的响动了,陈瑞推断魏劭行人应该已经走了,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