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地松了气，这才闻到鼻息里全是腐萤气味，几欲作呕，嘟囔了声“晦气”，推开石块要爬去时，身后衣角忽然似是被人牢牢扯住，竟无法松脱。

    陈瑞眼前登时闪怨鬼模样。虽说平日杀人如麻惧鬼神，但像此刻这样，更半夜身处坟洞，周黑的伸手见指，身后衣角被牢牢扯住，又似忽然起了阴风，丝丝地吹过后颈，饶是他平日再胆大，此刻也浑身汗倒竖，趴在地上敢再动，闭眼嘴里求拜个停。过了会儿，见身后似乎并无别的异状，终于壮胆慢慢伸手到后摸了，这才摸过是衣角被身后来的片野棘给挂住了而已，用力扯，便挣脱开来，手脚并用地爬坟洞，坐在地上大地息，等心神稍定，也敢在此久留，爬起来环顾野，见茫茫片，终于勉辨清了方向，匆忙往并州方向遁去。

    ……

    魏劭回城，已是更多了。

    陈滂早先储备有十几架的水龙。军士以水龙压火。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