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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焦急之时,忽然想到房里着的那两支喜烛,床到了烛火前,蹭衣袖后,背对着烛火,忍住被燎的剧痛,烧烧停停,最后燎断了手腕上的绳索。终于燎断之时,她本白皙无暇的手腕片肤当场就被烫了大大小小的燎泡,痛的冷汗不断,人眼前发黑,几乎就要晕厥过去,等缓过了神,解开脚上绳索,用烛火引燃房中帐幔,自己拿帕子用茶水蘸湿捂住鼻,再披了棉被藏在门后。等房里火越烧越大,惊动门外仆妇开门时,因烟雾缭绕,那仆妇也看不清里面到底如何了,惊慌跑走叫人,她才趁了空档逃了来。所幸城头大战,太守府里不见人影,加上黑夜掩护,最后找到上风个偏僻的空马厩,把自己暂时藏了起来。
……
太守府大半被火殃及,只剩上风的几排屋宇完。小乔此刻被安置在了间内室里,床榻俱全,也很干净。公孙羊离开前,命太守府的两个仆妇在外随伺,又留了队士兵,通宵把手着通和前后入。
小乔知自己终于安全了。
这几天里,她就没有合过片刻的眼。被陈瑞到这里后,旁蹲着个对自己虎视眈眈流着水的中饿狼,更战战兢兢,既不敢过于强硬惹怒他,更不能叫他觉得自己容易上手,为了应对陈瑞,叫他不近自己的,可谓费劲心机,全上,就连头发丝都紧绷着的。
现在安全了,手腕上传来的阵阵依旧像被火烧着的疼痛却又折磨的她本没法睡去,只恨不得把腕上那块给剥去了才。
刚才公孙羊和军医还在时,她直强忍着,不想有所表露。现在跟前没人,周围也安静了来,疼的忍不住竟掉了眼泪。自己默默掉了会儿的金豆子,也不知军医给上的药起了作用,还哭过后心里觉得舒服了些,手腕上的疼痛渐渐似也轻了些,面带残泪,最后靠在床头,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第17章 魏侯之怒()
魏劭和公孙羊分开,往小乔住走去。
二仆妇知城池夜易主,陈太守及全家上几十人全成阶之囚,这会儿她两人奉命在这里听用,只眼睛睁的老大,刻也不敢放松,唯恐了什么岔子。忽然见走廊尽头走来个男子,虽年轻,步伐却隐带威势,又见廊守卫向他行军礼,呼他“君侯”,知房内那个女君的丈夫燕侯魏劭来了,慌忙迎上去,分跪在了两边。
魏劭停,看了眼窗里透的烛火,问房里动静。个应答,说先前那位公孙使君和军医走了后,两人就在这里听差,片刻也没离开过,房内女君直没有呼用,应睡了。
魏劭走到门前,稍稍停了停。
她被陈瑞掳走不假,过程似有疑窦,不若趁这机会找她自己问上问便清楚了。
他这样想,心里坦然了。于抬手推门而入,转过迎面那扇床屏,看到她和衣靠躺在床榻的头,被衾盖到腹上,脸朝里,动不动,应该确实如那仆妇所言,睡了过去。
魏劭径直走到了床边,正要叫醒她,先却瞥见她朝外的那侧面颊似乎带着些残余的泪痕,目光定了定,便往,转向了她的手。
她的两只手,此刻手心朝上地轻搭在被衾之外,手心纤,指蜷成了个柔的自然角度,干干净净,宛若青葱,衣袖也挽成了两折,稍稍往上堆,积褶在了肘弯,便露截的玉臂,肌肤腻润可见,唯独中间那段手腕却缠着白的圈细麻布,隐有药膏的暗渗浮了来,看起来很突兀。
魏劭看了片刻,视线再次挪回到了她的脸上。
烛光从侧旁照来,穿过了帐幔,半明半暗地投洒到了她的脸上,令她的眼睫在眼睑上投映了圈安静的扇形暗影。她的脸微微朝里,他便只能看到她半张柔美的侧颜线条。昏烛罗帐影,美人独卧眠,宛若枝隔着雾的海棠,单纯对于男人的视觉来说,自然能够带来愉悦的享受。
魏劭个正常的男人。反正她也睡着了,难免便又多看了眼。他这才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