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和周毓惠、贼六三个人是分开做笔录的,一间自己曾经来过的小办公室里,做笔录的小警察杨伟也打过照面,三个人早已窜供了,这说得自然是滴水不漏,刚刚做完笔录,办公室门都没敲就进来五个人,杨伟看得一下,心下一下子有点吃惊。
是刑贵!现任刑侦大队的大队长。背后跟着的四个人,却是一个都不认识,正因为一个都不认识才让杨伟心里有点犯疑,脑子里飞快地把可能出漏子地事捋一遍,但毫无结果……
做笔录的小警察被刑贵打出去了,刑贵随意地把笔录收起来,来的四个警察、八只大眼,像看犯人一般审视着杨伟,刑贵坐在椅子上,也没说话。杨伟不动声色地看看四个人,回头再看刑贵,心下犯了几种疑问:自投罗网,不可这么对待自己呀?如果有证有据,怕是早上铐子……一念至此,反倒很随意地呷了口水,点了支烟,连刑贵也不搭理厅缉毒处的四位同志,我一直找你没找着,今天来了,择日核实一下。”刑贵也是不动声色地说道,四位警察也是不动声色地坐到了沙上,刚刚几番审视下来,怕是几个人对要了解情况的都已经有了个初步印象:就这分镇定功夫,估计有什么事也问不出来。
“杨先生,我们查过你的案底,当然也知道您数次和我们公安机关合作,今天又见到了,这点我们敬佩得很。有几件案子的疑问想向您了解一下。”一位看着三十左右的警察开口了,像是带头的,四个人中有两个已经拿出了笔,看样要做记录了。
“没问题,公民配合公安机关揭举揭犯罪事实,这是义务嘛,是义务就义不容辞嘛!您问……哎,对了,缉毒处和缉毒总队什么关系吗?”杨伟应了句官面话,又问了个问题。
“噢。您上次去是缉毒总队,是以处勤和抓捕为主,我们是个管理部门,直属省厅指挥专门对一些沉案、积案要案进行督促、检查。”那位警察解释道。
刑贵看看杨伟一副正儿八经的样子,心里暗笑,这小子装起来比谁都能装。
“您说……”杨伟抬抬手,心里顿时想到了一个人:伍利民。
“今年第079号通缉令在逃嫌犯伍利民,你认识吗?”那警察一问话,语马上快了。有点迅雷不及掩耳地“认识!”杨伟不假思索。
“你们关系不错?”
“对,不错!”
“你最后一次见到他是什么时候?”
“一个多月前吧!”
“详细时间记得吗?”
“八月二十八日!”
“在哪儿?”
“在省城!”
“省城什么地方!”
“嗯……这个说来话长了……”杨伟略一迟疑,便侃侃而谈,编了一套话,缘由自己因为和报社编辑生冲突被上阳路派出所滞留,伍利民和一干兄弟到省城探望,然后见面不久,便分手了,时间、地点、人物、卡得很死,好像是无懈可击。
几个警察用心听着。用心记着,这个知情人好像心中无愧一般。事事交待得很清楚,杨伟一停下来,这警察跟着就问上了:“你说的和你们一起见面地求君明、王起柱、伍元,噢,也就是他的本家表弟。这些人也可以证明你说的话?”
“能说可能,也能说不可以。”杨伟含糊了句。
“杨先生。误导和提供假证词,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呵……你没有理解我的思想。这个让刑队长告诉你
杨伟话音一落,都把目光投向刑贵。刑贵一下子被杨伟赶鸭子上架了,愣了下神说:“秦处,是这样,现在我们刑警队正查地九.一二大案,三个受害人被人设计车祸,分别就杨为国所说三个人,王起柱、求君明当场死亡,伍元现在昏迷不醒!”
“嘶……”四位警察相互看看,有点吃惊的感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