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就来了个死无对证。
“那你知道伍利民贩毒吗?”那位警察咄咄逼人,站起身来说了句。好像坐着不舒服似地,一下子转移了话题,看样要对杨伟单刀直入
杨伟的回答更雷人:“知道!”
一言出口,四座皆惊,一个站地三个坐得,都惊得眼睛盯着杨伟,那位站着踱步地努力平和了平和心态,缓缓地说道:“杨先生,我们知道你进过监狱,你里面什么滋味你比我们清楚,知情不报、包庇、窝藏、协助嫌犯脱逃,这都是有罪地,伍利民现在是省厅红色通缉令追捕的要犯,这事情有多大,你应该很清楚……你不为别人考虑,也应该为你自己考虑考虑吧!既然知道他的犯罪事实,就应该对我们公安机关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即使你和他之间有过什么不当的朋友关系,我们也可以不予追究……”
刑贵听着,心挖凉挖凉滴,这杨伟鬼也似地精明,今儿怎么犯混了!这事能推多就推多远,谁都怕沾到自己身上,偏偏杨伟这浑人,好像就身上。
那位警察怕是诱供的老一套了,不知不自觉地说着就把老一套说辞搬出来了。
却见杨伟愣着愣着,就呵呵傻笑开了,傻笑着就哈哈大笑起来了,这秦处说辞就继续不下去了,四个省厅来的警察,脸上被杨伟这傻笑撩得怒意更甚了………
“几位……哈……”杨伟笑得喜不自胜,仿佛笑得很难受一般,努力开口说道:“我……刚说了句我知道就引出这么多话题来。您等我说完行不行,我是知道他贩毒,可这是你们告诉我的啊……现在你们去凤城这歌城大街上随便抓个混混,一问伍利民都知道是个在逃的大毒贩,这谁也知道啊!”
刑贵一下子差点笑出声来,这概念被杨伟偷换了,杨伟意思是知道,但是,是从通缉令上知道地!
四个人省厅来的警察一下子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反应过来个个都是一种被**的感觉,怒意更甚了几分。那位言的,这才省得面前这位不是个省油地灯,有点忿意地接了句:“杨为国,你是不是觉得和警察绕圈子挺有乐子
“错!是你们在把别人当乐子!”杨伟脸上一下子无比正经,正色说道:“我刚说知道,你就迫不及待地要诱供我,这有意思吗?我是进过监我吧!连法律都承认。服刑期满后就是公民,难道你们认为服过刑的就比正常人、比你低一等?……刚刚一句话,就给我套上了知情不服、窝藏乱七八糟的罪名,有这么问话的
几个警察倒被杨伟一句话说得哑口无言了,刑贵这时心里隐隐有点快意,这几位上级一来,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问个人都对自己保密,现在被杨伟说住了,他倒乐得看这些人怎么收场!不过让他也奇怪的是。杨伟刚回凤城这才两三天,省厅地就追着上门来了。也他也奇怪,这消息怎么来的?不过,不安排这么一次询问还真说不过去,这事请示过武局,武局根本没表什么态。就俩字:查吧!……刑贵正犯愁上那找这货色呢,这小子就送上门来了。这才有了这么一次对话。
其余三个警察,都看看着话地那位。看来这是个带头的,不过这人不知道是不死心还是确实被杨伟地话问住了。一转念便换了副口气说道:“对不起,是我失态了,我对我刚才的态度道歉,咱们继续吧!据我们掌握的情况,八月二十八日之后几天,你都和伍利民在一起?对吗?”
这是个包袱,杨伟地心蓦地被吓得跳了跳。不过很正经地点点头:“对!”
“自那之后他人就消失噢,我们问的意思是,你是最后一个和他接触地人,他的行踪你应该知道吧。”这位警察看样也是有备而来。
“这个解释得问他本人吧!腿长在他身上,我们虽然关系不错,但也不至于他到什么地方先跟我汇报一声吧?”杨伟以问代答,压抑着心里地吃惊。这些事只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