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杨伟倒没介意,跟着赵宏伟上楼了,推开中间的门,窗明几净,书柜占了整整一面墙!不用说是书房了,杨伟大咧咧拉着椅子坐下,赵宏伟像招待客人一般,放上了一杯饮料,杨伟哑然失笑了,笑着看着赵
了句:“别气,我受不了这个,说吧,我耐心可
这个人的胆色和淡然,让杨伟有点吃惊,可比古建军那草包强得不止一点半点!
“很简单,朱委员要收了这条路上的黑煤生意,王起柱是个钉,非拔不可,明斗了几次赵三刀都落了下风,他只能另想其他主意了。无奈之下从省城晋聚财手里借了三个人,由古建军负责联系金村的金根来,又让我想办法谋个主意收了惠扬煤场……”赵宏伟说着,很坦然,和杨伟所知道的差不多都能印证了。
话刚停了停杨伟接着说道:“所以你就联系了祁玉娇,让她找了两个上海的客商签了假合同,先抽走煤场的一部分资金、再让金根来在煤场来回捣乱,然后你们控制长平、阳明一线的煤源,让煤场不得不关门,你们趁虚而入,想办法收了这个煤场,对吗?”
“没错!大致就是这样?”赵宏伟应了声。
“怎么杀的我兄”杨伟声说道,到了正题上了。
“基本情况是由经常和王柱在地陆超提供行踪,陆超的直接打电话给我,我通知赵三刀,具体怎么操作这个我不大懂,但我想那三个人也是在凤城找合适的机会吧,那天可是适逢机会不错了,就出了个撞车的事故。我了解的就是这些。
”赵宏伟说道。
“三个人什么路?”
“这个只有老知道,三个人里只有赵三刀见过。真正什么来路我想老板也未必说得清楚,毕竟都是卖命换钱的,一般身份都不外露。”赵宏伟说着,说得入情入理。
“看来,和我想得差不多!了,现在说说债务问题了。你准备怎么还我这笔账?”杨伟瞪着眼,无聊地拿起桌上的书,一看,是一个犯罪行为学,又是微微笑笑。
赵宏伟突冒了一句。“杨老大,你是不是找错债主了?”
杨伟不动声色:“吗?你觉得你不应该偿这笔债?”
“真正地当事人,是朱委员!不管我、古建军和赵三刀,都是给老板跑腿的份,办这些事就像平时老板安排吃请送礼一个样子,我们是身不由已!我到现在为止不过是老板比较相信的一个马仔而已,一个工资稍微高点地马仔而已,就公安办案都分个主犯协犯。说到底,冤有头、债有主,你就翻几遍老账,我们也未必够得着偿命吧!?你要真逼着我们偿命,那我也没办法,和你动手我不是对手,我认命了!”赵宏伟很坦然地说道。
“你们这帮鸟人啊,从开黑窑的时候就不把人命当命!做了这么多恶,还他妈振振有词,我服了你了,说得我反倒觉得自己没理。哈……”杨伟有点怒极反笑的意思了。
“呵呵,杨老大,这年头还说得清什么善与恶?谁有钱谁就是老大,谁有势谁就能指鹿为马!没错,我的老板是长平第一恶人,杀人伤人害人的事没少干?可你们也未必就是好人吧!你兄弟王大炮打伤了长平车队十几个人,残废了两个,这是善是恶?为了抢长平一线地运输线,那年不死几个人,谁说得清是善是恶?杨老大你自己也别把自己打扮得侠肝义胆、义薄云天,你堵路毁车坑了多少司机,谁家没有妻儿老小要养活,你这是恶是善?我们是在作恶,可你也未见得就是行善了吧?”赵宏伟,一反常态,反倒振振有词地训起杨伟来了。
“呵呵……你……你想激怒我,了解了你拉倒?”杨伟瞪着眼,一副奇也怪哉的表情。
赵宏伟很镇定地说了句:“你不用激怒,你很清醒,谁也激不怒你………你地目标不在我,我不过是个马前卒,我相信古建军也没什么事,我们都是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