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卒!撑死了卸条胳膊断条腿就还完账了!对了,那三百万在老古的亲戚手里,这个你应该知道吧!”
“说!说下去,和聪明人说话就是有意思,省得我动嘴了,说……”杨伟欠欠身子,书放下了,倒还真了兴致。
“说实话,我低估你了,朱委员派出长平去地二十几个黑枪,被警察包了饺子、长平刑警队的,被你不声不响缴了械。你气势汹汹地堵车毁车,只不过是逼着朱委员走铁路,然后正好进到你套子里,一笔套走朱委员6000多万的货款,唉,这么大地手笔,我想也不敢想!佩服!我想,对于我们这种小角色,大不多就是树倒猢孙散,痛打落水狗吧,这一天我想迟早要来的,只不过没想到来的这么快,而且是这么一种来法!”
赵宏伟一古脑把自己知道的,猜测的都说了出来,好像在求证什么。
“聪明!咂!”杨伟拍着桌子,竖着大拇指,朝着赵宏伟说道:“聪明!不过我就奇怪了,老猪身边放这么聪明人,怎么净办傻事呀?啊!?你能给解释一下吗?”
杨伟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很简单,我都说了我人微言轻,是个小角色而已,根本无足轻重。只不过两年前黑窑倒闭的时候在资金操作上提点建议才被朱委员赏识。其实到现在为止,我不过是个年薪十万的高级白领而已。我曾经建议过朱委员彻底洗白,把煤场涉黑的经营全部甩出去,可没成想他他越描越黑了;这条路上的黑钱,我曾经建议他不要介入,但他却想全部独吞;提到杀人,很遗憾,我根本没有敢再提什么建议了……他一生最大的错误,是错估了你,惹上了你这么一个大麻烦。”赵宏伟说道,正襟危坐,倒比吊儿郎当翘着二郎腿地杨伟要正色的多。
“哈哈……”杨伟笑着说道:“我怎么听着,像在夸奖我呀?噢,对了,还有一件大事您没说,拴马村,还断了你的现金收入,哈哈……”
“杨老大,你的目标根本不在于那件事,那个人,你是想把前锦公司连根刨干净了,对吗?”赵宏伟突然问了句。
“你说的,我没说。不过既然你这么说地,好像这办法也不错啊!”杨伟笑着,很得意的笑着。笑着说道:“你丫真
明人昂,是不是把事都想清楚了才大摇大摆回来不会把你怎么样,是不是?”
“小赌了一把,还未见输赢!”赵宏伟淡淡地说道。很坦然。
“你赢了!”杨伟很爽快地说道:“你两条胳膊腿都给我也卖不上了猪肉价钱,这样吧,你替老猪动歪脑筋,现在也替我动动歪脑筋如何?”
“您的意思是?”赵宏伟诧异了句。
“本来嘛,老朱两年多前就该捉襟见肘了,不过冒出你这么个货来,反倒让他咸鱼翻身了,一句话,想办法把他整爬下。这两年你们空手套白狼,谋的股份少吧,弄煤矿的股份,下得黑手不少吧?来来回回和银行之间猫腻也不少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地家底,现在账面上流动资金还有多少?快干净了吧?……把这些非法手段弄回来的不动产再一划拉,老猪基本就穷得光屁股了,光着屁股再去坐牢,那不比杀了他更爽!……这些东西本来就不属于你们,而且以你的为人,我相信你一定给自己留了后路,别告诉我你没有掌握老猪的黑事啊?有吗?”杨伟笑着循循善诱。
赵宏伟看着杨:,看了一眼,想了良久,才缓缓地说道:“有!”
“那就好!我提醒你一下,凤秘密驻在政府招待所八层有一个专案组,专门调查凤城非法侵占国有矿山、煤焦领域强卖强买、收黑放黑、行贿受贿的烂事,你难道不想举报举报?…………老朱现在可成了褪毛地猪了,就等着下刀呢,要下刀,自己人下肯定要下到狠处,把老猪黑这么一家伙,你这一辈子可受用不尽了啊!那样的话,我们就两清了,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