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情骂俏
嘴上轻拍两下示意。
拓跋锋冷哼一声,眼不见心不烦的扭头不看他。
周悦瞧着他留给自己的后脑勺,柔顺的长发中间露出蜜色的耳根,颜色较其他部位稍浅,上面还有半个清晰的牙印。
看到那个牙印,周悦就忍不住舔了舔尖尖的虎牙,眼睛都眯起来,回忆起昨天淫乱不堪的情事来。这人身份难办,性子难缠,身子却是十足十的美味可口,又有嚼劲,让他忍不住一口接着一口,差点儿把人囫囵吞下肚去。要不是在最后关头想到他的身份,恐怕就要下嘴标记了。
两人无言的静了一会儿,拓跋锋先开了口:“你的双儿呢?”
“我的双儿?”周悦下意识习惯性的口花花起来,“不就在我的床上躺着么?”
“”拓跋锋侧了侧脸,眼里透出沉沉的冷光。
“咳。”周悦摸了摸鼻子,老实道,“这里没有足够的药,不利于养伤,我先送柳儿离开了。”
拓跋锋一怔:“我们仍在悬崖下?你认得出去的路?怎么不”
话音未落,却见周悦背着手笑吟吟的只能在他床前,便冷哼一声,抿着唇不开口了。
“你别生气,我不是不想带你离开,这不是不敢吗?”周悦笑了笑,撩袍坐在床边,手自发伸进被窝里,寻到拓跋锋的一只干燥温暖的手握住了。拓跋锋试着挣了挣,奈何没有力气,只能任他去了。“满打满算,我可欺负了你两遭了,你上去之后说不定就要闹出什么乱子来,到时候,决云非得累死不可。没有办法,我只好舍命陪君子,以身饲虎,先把你收拾的老实了再说。”
见拓跋锋冷着一张脸不说话,周悦又是一阵笑,没脸没皮的蹭上床去紧紧贴着人,又是摸他的脸又是亲他的唇,把人折腾的毛了,呲出一口尖锐的白牙狠狠一咬。
“嘶”
周悦舔舔破了皮的嘴角,装模作样的叹气起来:“你舌头笨,牙齿倒是很利。”
这一句话,又像是嘲讽他不会说话,又像是嘲笑他不会接吻,拓跋锋的脸乍青乍红,心里一万次的想:这个小祸害是怎么活到这个年岁的?
怎么就没人打死他呢!
周悦这人和拓跋锋见过的其他人半点儿不一样,幼时遭遇不提,自打他来了中原,还从未见过像周悦这样的人。
皮相俊美,出身同贵,功夫好脑子活,像这样的人或多或少都会有些纨绔气,要么就是完完全全的世家公子作派,年纪轻轻就比父辈还要沉稳大气,城府深沉。周悦却不同,他纨绔么?似乎是挺纨绔,穿一身锦袍去青楼嫖妓,上了床满口污言秽语,欺负的他话都说不出来,让人气恼。还放着名门正派的脸面不要,非要做什么采花贼,全身都藏着乱七八糟的药粉,黑心的要命。
那他气派么?挺气派的,待人温和有礼,在外面从不仗势欺人,只要端上金乌山庄少庄主的架子就不做下流事。回忆手下搜索到的资料,他待房里人也是温柔体贴的。
这样的人有么?
有。
天下之大,什么人没有?
但是天下之大,在这个年纪能和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魔教教主谈笑风生且不落下风的,只有他。
他不怕他。
江湖上对魔教有诸多传言,他天南
海北四处游荡,自然听了许多。什么烧杀抢掠,偷鸡摸狗,他听了都像听了别人的故事,不过一笑置之。
别人都以为那神秘的魔教教主必定是个比教众们还要邪恶的江湖邪道,这想法对,也不对。他不钻研邪门歪道,他在江湖上行走,从头到尾只做三件事,喝酒,杀人,逛青楼。
另外两样不说也罢,杀人他确实有一套自己的做法的。他杀人,必定要让他们在死前受一番折磨,他出手狠辣,不留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