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情骂俏
,出口骂他的人,他就扯掉舌头,割断喉咙;用剑的人斩手,用腿的人砍腿,若那人内力深厚,他便剖了那人胸脯,将里头的心肝脾胃肺挑几个拿出来,扔到人眼前狠狠的碾碎。他在绛珠楼做的那场屠杀,也是恨那些人瞧见了他失身后的狼狈,将那些人的眼珠子都挖了。又拔掉舌头,不让他们能在阎王爷面前说三道四。
这已经是江湖上顶顶可怕的做法,他拓跋锋也确确实实是个丧心病狂的魔头。
但是这个才十六七岁的小子,现在却强硬的把大魔头从被子里捞出来,不顾他微弱的挣扎,直接把人揽进了怀里!
“唔上回烛火昏暗看不真切,你背后这幅刺身确实有点意思。”
周悦熟练的把人搂了,两人胸口贴着胸口,将拓跋锋背后拿一幅苍青色的纹身暴露出来。
说了不尽兴,还伸出手轻柔的抚摸啸月的孤狼,带着薄茧的指腹触及温热的皮肤,彼此都是一震。
“”
拓跋锋趴在周悦胸膛上,脸色复杂难言。
“别摸了。”过了一会儿,拓跋峰才小声道。
周悦气息沉静,低头寻了拓跋峰光洁的额头,落下细碎的亲吻。
嘴上却是不正经:“怎么,难道你背上这幅图有什么说道?摸了就要娶你?”
前朝确实有见了双儿的脚就要娶回家的习俗,但现在早已废弃了,当今皇帝登基不到一年后就在朝堂上因为这事儿翻了桌子,气的问责了两个用这法子强抢民男的昏官。
中原的皇帝都叱责这个“看了双儿身体一部分就要负责”的习俗荒唐,更何况一看就是异族混血的拓跋峰?
果然,他抬起头,露出个冷漠凶狠的眼神。
周悦笑着摇头:“瞧,所以我现在才不能把你带不上去。多危险啊,还是我自己笑纳吧。”
“嗤。”拓跋锋挑着唇角,眉眼不屑的睨他,“只怕你吃不下。”
英俊邪气的一张脸笑的又同傲又嘲讽,只是他不知道他如今眼尾晕红,嘴唇还未消肿,笑起来七分煞气三分媚意,看的周悦呼吸一窒,突然眼睛一眯。
“谁说我吃不下?”
“小桃红,有没有人告诉你,作为双儿,不能在大白天勾引你男人?”
这称呼一出来拓跋锋下意识眉头一跳,刚要发怒就听到周悦下半句话慢悠悠地跟上,顿时浑身一毛,酸软的身子立刻卷进被子里,瞪着一双漂亮的眼睛,浑身的毛都要炸开了。
“你想做什么?!”
这小混蛋,说的好好的突然就要发情?拓跋锋惊疑不定的望着坐在床边的少年,身体里的热血被冷水一泼,却后知后觉的察觉到一点跃跃欲试的情焰在下身泛开,小混蛋那一双似笑非笑的桃花眼越是看他,他身子里的火就烧的越旺,不由得夹紧双腿厮磨了一下,咬牙切齿的掐着手心。
这没用的身子,怎么就跟上瘾了似的。
他自然不知道那罗浮散的厉害,在中药之后三天都会反复,还以为是被周悦操开了淫窍,身子不听使唤了。
周悦也没真想再操他一顿,之前折腾了一个晚上,把个好好的硬汉子操成了一滩水、一滩烂肉,整个都没了形状,抽泣着蜷在他怀里连声叫相公,又哭又求,眼角红通通的可怜的不行,身下两个嫩穴也让大鸡巴欺负的红肿不堪,糜烂的外翻着,盛不下的精液从里面流出来,弄的大腿上斑驳一片,要不是他还没标记他,只怕连孩子都要操出来了。
周悦回想着那一番美景,自得的翘了翘嘴角,看拓跋锋把自己卷成个毛毛虫,更是笑的出了声。
“别怕,别怕,现在不动你。”他笑着安抚了两句,在拓跋锋要杀人的眼神瞪视下弯下腰,亲了亲男人纤长的睫毛,“相公疼你呢。”
拓跋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