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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突厥nu隶
  突厥人慌张抬头,流苏上的水甩到他裸露的上臂上,冰渣似的,顷刻就化了;而浴桶被他后背猛然撞上,往后倾倒,水往外泼,惊涛拍岸。他立马攥住桶缘往前扑,桶底闷雷一样盖在地上,水波荡回来,冲上他前倾的后背,越过肩颈,砸到身前。汉人被他这大起大落吓得瞪直了眼,眨也不眨,气不敢喘,心提到嗓子,脚就这钉在地上,错觉己小腿已被他翻倒的浴水冲刷过了。

    热的一样。

    他靴筒上至多只溅着了几颗飞来的水珠。还是他的体温,有着帐外的荒漠的幽魂,没有更热。

    倒是脑子里的词句被他冲得一字不剩。

    霍临眼中是那个突厥人,惊魂未定地盯着桶缘,流苏面罩被他双唇之间的气流吹起、分离、落,闪闪烁烁地打在他上,粘在脸颊上。片刻之后,他又幡然惊醒,后背抵上桶壁,双脚咚地一声蹬到顶,双手掠食的海鸥一样沉进水里,眉毛克制地皱起、弯折,睫毛颤抖,承不住他的目光一样,遮了半盏视线,看向他,思忖着,张了,又闭上了。

    霍临脑子里搭错了线,觉得他像个豆腐块,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手,也不知该不该上脚,要说什,这才记起以对方的汉语水平,要说清这复杂的事,实在是强人所难,说不定连问什都不太清楚,一冲动就想把赵从抓来,想了想又算了。

    赵从八成在哪喝成了一滩烂泥,话都说不利索,还给他怎翻译。

    “沃,妻子……克鲁……孩……弯,上……沃,妻子……”

    “行了别说了。”

    他又不是朝里那群天天坐太师椅里喝茶的老胡子,要他猜他究竟想说什,还不如现在就削了他脑袋更让人快活。

    “洗好了没?洗好了就来。”

    俘虏的手抬水面,搭上桶沿,攥紧了,却没有把己的身体撑起来。他的眼珠又凝成了那石块一样的质地,黑沉沉的无光,盯着主人的鞋尖。

    惜所谓的“主人”的心思粗得比漏斗的眼还大,以为他没听懂,手指一指旁边的地面,重复:

    “来。”

    图瓦什

    咬紧腮帮子,终于站起来,赤铜一般的身躯被水流刷过,双脚一前一后跨浴桶,站到他指的地方,垂在身体两侧的手攥紧成拳。

    他来,霍临看到他那身几乎就没遮挡的腱子肉才意识到不妥,转了视线在帐里搜寻蔽身的东西,忽的眼尾一糊,右手旁的兵器架倒了,一阵寒意直逼脖颈。他意识撤身旁避,眼睛捉到那拿着长戟对着他的突厥人。

    图瓦什双目瞪大,脸上发红,激动地吐了一串突厥语。霍临一个字都听不懂,实实在在被惹火了,反手抽了身后剑架上的剑就突过去。剑刃撞上戟身,滑开,砍上桶沿,木屑飞散,脚踹倒衣架,斗柜被人的身躯撞翻,银戟头映着不远处的烛光,立劈而,卡进桶板,抽,木板破碎,浴水仿佛石间迸的瀑布。

    哗!

    裸身的突厥人被推进半碎的浴桶里,湿了半身,胸前迎来高举的利剑的阴影。他立时横过戟杆,挡开劈来的剑刃,挥开,侧翻卷身,压倒一整个桶,水泼了个干净。

    篷内杂乱,无处脚。霍临使剑比他用戟顺手,而他常年未曾碰兵器,现浑身乏力,周旋三圈就被他逼得只往门退。他欲夺门而,瞥了眼一臂之外仅有一层毡毛帘挡着的入,寒毛立起,心里发怵,虎被抵挡剑锋的戟杆震得麻木,脚折步,却是躲往里处了。

    身份特殊的俘虏得活捉;边医药吃紧,不干脆在他身上戳个窟窿、或打断哪根骨头逼他就范;那戟他平日又喜欢,不舍得再重些手把毁了。横竖不通,他越发烦躁,压着心气,指剑追上,准备寻到突破就将他一击制服,门帘外却传来个声音:

    “霍将军?霍将军,里面怎了?”

    里面只有两人的呼吸。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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