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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突厥nu隶
都一步未动,盯着对方的眼睛。

    外面的人竖起一只手分开帘子,要张望里面情况。图瓦什忽如脱兔,撞开霍临的身体,直冲门帘,戟头寒芒直指那人只有一层皮甲护身的肚子。

    “滚开!”

    将军暴喝,箭步追上,脚跟踩向攻击者的膝窝,手掌狠狠按他侧脑,令他跪地趴伏,而小臂横,撞开卫兵,看也不看对方摔的脚朝天,脚背踢上突厥奴隶的肋,让他翻身。手败将挺身反抗,霍临一脚将他踩平,鞋底压着他的胸骨,弯腰夺去他手里还握着的长戟,甩进帐内。

    他动作时千钧一发,正站在门,两片门帘被他的肩膀分开,一片搭在一边肩头。霍临嫌烦,全扫到背后去,躺在地上的人在外面的空气中暴露无遗,唯有小腿还落在阴影里。

    动静太大,沙石地湿了一片,那卫兵还在哀叫连天,不多时就围上了一圈人。宴饮开场正酣,士兵没有不喝酒的,眼见这场景,呜哇哇喊着、笑着,指着那裸身的突厥性奴大呼小叫、吹哨,连平素对霍大将军的畏惧都被醉意麻痹没了,醉得狠的当场就脱了裤子晃着鸟,浑话一句接一句外蹦。

    “够了!都给我散开!”

    霍临骂声如雷,音未落完、脚的身体就动起来,抓住他垂落的剑身往己脖颈刺。霍临眼疾手快,握剑回抽,割了奴隶一手血。他心惊肉跳,看着他毫发无损的颈间,把剑也摔帐里去了。

    “让我死——”

    霍临垂腰就给他两个耳光,扇得方才余烬未熄的嬉闹彻底冷冻

    成冰,没人敢跑。将军直起腰来环顾周的木偶人,不明就里,吼道:

    “还不滚!是不是都想吃军棍!”

    人群立马连滚带爬地散没了。

    霍临把突厥奴隶铐在了己帐篷里,跟忘了己说过他想杀他时、他就杀了他的话一样,也忘了被袭击之前想给他找块布遮羞的善心,命令他跪在烛台旁边,仿佛他就是个物件。

    他喊了两个小兵进来给己卸甲,注意到那两人时不时游移的视线,训道:

    “往哪看呢!手脚利索点!干完活就去!”

    小兵立声应,放好盔甲就一溜烟退了去。

    汉人里面穿的绛色的中衣。卸了甲,图瓦什才发觉他看起来并不魁梧,身形偏瘦,与他突厥勇士的健硕大不相,却迸发样强的力量──

    不思议。

    他隐藏起己的惊愕,挣扎于接受己从一个阶囚转换成另一个阶囚的事实。

    那些生不如死的日子,他真的受够了。

    他每天都觉得己熬不过这一天,却又每天都重复这样的想法,求生不,求死不得。

    怎样都好,他只想解脱了。

    “怎?突厥人都没学过礼仪?跪都不会跪?”

    霍临走近他,拿起烛台上燃着的蜡烛,转着手腕往一旁的地毯上滴着蜡油,

    “是不是得我教你?”

    图瓦什往转动眼珠,看着那地毯上先深后浅的几个圆点,忽地抬眼狠狠瞪向他。

    “呵。”

    霍临笑了声,在他左肩上方倾斜蜡烛,

    “看来我是没克鲁会折磨人。”

    第一滴蜡油落,图瓦什颤了一,几不察,往后便如石块一样,一动不动,任那蜡油从左肩越过头顶滴到右肩,还是一动不动。

    霍临收回手,望他片刻,敛眼皮,夹着蜡烛左右摇晃,青烟烧一个波形,往上窜没了。他把蜡烛放回烛台,说:

    “我喜欢杀人,不喜欢折磨人,也没什好法子。你要是想死,再努力些。”

    他话音落,男人振起被铐起来的双手、弄响锁链,仍旧恶狠狠地瞪着他。

    霍临看不到那其中的恨意一样,盖熄烛火,

    “我要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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