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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骨(h)
约可见脊椎骨延伸,连接后颈与尾椎。

    季淙白而圆的屁股一耸一压,让我想起小学上马术课。

    经常骑的有两匹,浪大的是澳洲纯血马,浪小的是温血马。还没掌握好技巧时,总会颠得人屁股疼。

    马术是项很危险的运动。

    长大了,胆儿也小了,所以后来再没去过了。

    两具洁白的躯体纠缠在波尔多红色座椅上,便是满眼欲色。记得当时季淙嫌红内太骚气,提车之后倒也挺满意。

    不知怎的,可能因为这个角度,他弄得我很痛,我只好转移注意力。“你看这红,像不像喜被的颜色?”

    他怔了一会,连动作都戛然而止。“不。”回答我的是很冷的语气。

    然后一根一根摸着我的肋骨,直接一插到底。他在我穴里跑马,像被抽了鞭子,在我穴里横冲直撞,毫无章法一通乱顶。

    在他高潮失神的时候,一手攥住我的乳房颤声唤我。

    “厌厌……”

    等过了他的不应期,就把我捞起来,像翻蛋饼一样让我面朝下跪着,引着我去拉车顶扶手。

    我仿佛被钓起的鱼,像被绑住般吊起来,塌着腰将屁股送到他面前。

    显然他还没偃旗息鼓。

    “淙淙,”我叫他。

    “嗯。”鼻音里染上浓浓的情欲。

    “……没事。”

    他从后面覆上我的身体,再次插进了我的锁里。他的家伙上翘,蛮横地挤开了我的内壁,他深深浅浅地往里进,仿佛要把他整个人塞进去。

    “呃啊!”

    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冲破痛觉爆炸在我内里的神经。

    我剧烈抖了一下,便听到他在身后发出一声色情的笑来。

    我突然担心周边会不会有人经过,但很快脑子里那点思绪便被季淙急风骤雨般操了出去。

    “哈啊……哈啊……”他偏偏对着那里猛攻,我像惊涛巨浪里的小舟,被一次次重重的抛起。

    我看不见,不知道下体会不会被他撑得透明,但我尚能感觉,魂魄已是被蹂躏成各种可怜的淫荡模样。他一次次贯穿我的身体,钉下无法解脱的咒语。

    第二遍干完,他倒同我缱绻了一会,扯来纸巾替我擦拭蚌肉上我喷出来的黏滑甜腥。

    除了透明的汁,还有红的血。

    我无所谓什么处女不处女的情节,可他看起来好像有点神经。

    他死死攥着那张纸,好像要把它化在掌心。

    可就算用尽力气扼住它的咽喉,夺走全部氧气,甚至掐断它的喉管,那纸还是幽森森念着“他和亲姐姐做爱了”的经。

    随着药力的减弱,他变得越来越清醒。

    越清醒就越可怕。

    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原始性欲驱使干了如此“荒唐”的事,可谓痛苦,只留下无处发泄的滔天心罪。

    他便朝我发难。

    那泫然欲泣的表情,看了让人不知道是愤怒还是悲哀。

    “现在才想起我们是亲姐弟了?”

    许是我们二人天生反骨,都是吃软不吃硬,他抬起我的腿发狠地干了进去。

    他朝我横,我就比他狠百倍还回去。

    病了的他排斥堕落,正常的我享受疯狂。“事实证明,理智与疯魔之间并非泾渭分明。”

    “你以为你是圣安东尼?”我摸了一把我们的交合处,发光的水色在他眼前徐徐划过,重重抹在他的脖颈处,“别忘了,你这里,流着和我相同的血。”

    痛苦常常诞生艺术。

    看他眉宇间的厌恶,听他粗喘出气的悲凉。

    美感是受精卵,由“现实”与“荒谬”和奸创造。那爱呢?爱会存在于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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