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骨(h)
吗?
一颗颗不知何意的眼泪滴落在我的身体,激起一片冷意。
别哭了。我心想。
好像被干的人是你一样。
糟糕的后遗症席卷我全部的感官神经,最下的口又烫又疼,让我几乎想要自尽。
双眼几乎无法聚焦,涣散地盯着车顶,周围一切都变得不真切起来。
连耳朵也嗡嗡的,却倒也还能听得懂人话。
“你不舒服?”
虽然闹了一场,但名为“家人”的铁链拴着我们,永远逃不脱对方,除非扯断了链子同归于尽。
捋了捋我汗湿的头发,季淙将贴在脸侧的发丝别到我耳朵后去。
“不舒服。”他确定道。
我缓了一会,才发出声:“那是没你舒服。”
在昏睡过去的那一瞬间,我想我明白了他唯独对我冷脸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