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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磨的昏了头。
他差一点就要解开那绳子了,被梁拥这么一说,手一抖所有工夫都白费了。
梁拥的手没一会儿便探进了他的裤腰,他一把搂着他的脖颈坐起来,喘着气拿鼻尖蹭他。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他们头抵着头,呼吸交杂着。火光中静默无言,唯有呼吸愈加浓重。
梁敬的绳结终于解开了。
三十一
庙里损毁的神像还垂着眼,唇角微微扬起,有着睥睨众生的威严,佛像一只手已然损坏,另一只手自然下伸,指端下垂,手掌向外,结了一个与愿印,愿众生所祈求之愿都能合乎心意。
这里也曾香火鼎盛,梁上一幅壁画都能让人交口称赞,跪拜参悟,后来许是这尊佛辜负了人们的期望,又或许人们找到了新的佛像,觉得它不过尔尔,不再像最开始般对他仰望尊敬,它才落得伶仃失落在这荒山野林的下场。
它这里许久没有来过人了,实在是有些寂寞,等了许多年终于等来了两个人,却也同样寂寞。
他们浓重的呼吸在庙里听的格外清楚,那喘息声中有寂寞,有欲`望,还有些难以言喻的悲戚。
“爹爹……”梁拥鬓角已经出了一层薄汗,他手里抓着梁敬的物件上下撸动,梁敬难耐的昂起了头,手腕处被绳子勒出了一道浅浅的红痕,他的绳结解开了,命根却被梁拥握在了手里,不敢轻举妄动。
“爹爹也是喜欢拥儿的对不对,爹爹只是不愿承认罢了,拥儿比起…从前在你身边的人差到哪里去了。他们…他们都不是真心喜欢爹爹,只有拥儿…只有拥儿…”
“拥儿好喜欢爹爹啊。”
梁拥覆在他耳边一遍遍说着喜欢,手里还威胁般的攥着他的命根子,叫他咬着牙承受这无上的快感,梁敬几乎快要溺毙在这种缓慢而绵长的折磨之下。
“爹爹……”
“爹爹……”
“闭嘴。”梁敬忍无可忍,抖落腕子上的绳子捂住了他的嘴,“你好烦……”
其实他觉得梁拥快要哭了,那种落寞而绝望的话不适合从这个聪明伶俐的孩子嘴里说出来,他该是荆棘般无畏,琉璃般澄澈的,他该是无忧无虑,骑马射箭,鲜衣怒马的。
他的手有些发颤,却径直摸进了梁拥的裤腰。
就这一次吧,他想。
就这一次放肆的悲悯,仅仅用来同情这个孩子。
他在这一刻突然想起儿时偶见父王和额娘争吵,父王狠狠把额娘推在地上,指着自己说:这是个孽种,抱出去扔了吧。额娘抱着他的腿哭的昏天黑地,他侥幸活下来了,后来父王早早病殁,独留他一个儿子,他在灵堂前跪了许久,脑子里想的全部都是,他不是一个好爹爹。
他的父亲不是一个好爹爹,他也不是。好爹爹不会让孩子厌恶他,也不该让孩子喜欢上他。
梁拥显然对他解开了绳子有些失望,然而在他手探进他裤腰的时候,这份失望被欲`望填充,他喘着气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梁敬一手搂着他的肩,一手在下面抚慰着他逐渐涨大的东西。眼见那玩意儿在自己手里越来越大,他皱了皱眉,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
待到梁拥终于泄了出来,他手里沾着白浊从他裤腰里掏出来,哑着嗓子低声说了句:“真是年轻气盛。”
梁敬被这淫糜的一幕惹红了眼,扑过来啃咬他的脖子,混乱的揉搓着他的肌肤,甚至将手探进了他的后腰,颇有些情`色意味地揉搓着他的臀瓣,梁敬呼吸也愈发急促,推搡着他,企图把他从自己身上推下去,“放肆!”
梁拥便松了手,眼睛盯着他瞧,像是要将他瞧出一个洞来,“拥儿弄疼你了吗…”
梁敬被他的措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