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给我看,就送给你。
古金色烟灰缸的边沿燃着半段烟,青色的烟雾缭绕,朦胧地飘着,房间里静得出奇,桌案前靠在座椅里的人像是睡着了,闭着眼眸一动不动。
余辜虚虚地抬了半边屁股,看了几眼,然后梁梁被身下的化纤毡毯糙得泛红的皮肉,撇着嘴角,悄悄换了个稍微舒服点的姿势。
从先前何恕正埋头擦他的宝贝枪时,余辜就已经“满心情愿”地跪坐在这椅子腿边了。
原本在笼子里躺得好好的,突然就被拖了出去,什么都不让干,只叫他虾米似的窝在脚边,摇摇脖子,晃晃铃铛,何恕听得开心了,就大发慈悲地伸出一只手,龙爱小狗似的在他光滑的下巴上挠一挠,或者是像模像样地抓着余辜蓬松微卷的软发上摸一摸,龙爱一番。
这就能算得上是三生有幸了。
也不知何恕怎么就忽然困了,靠进座椅便不动了。
烟将快燃尽,他抬头盯着何恕的脸看了许久,后者的鼻息匀长平稳,应该是睡着了。余辜拧起眉,有些费力地直起发酸的后背,伸出手,极其缓慢地朝桌上那把手枪摸去。
那是把格洛克17型手枪,当初父亲请保镖对他们做过基础训练,认出一些枪种不难,格洛克没有外部保险装置,利于快速出击,并且,余辜清晰地记得何恕睡着前填了两发子弹进去,他一瞬不瞬地盯着。
只要能拿到枪,抵住这个变态的脑袋,以命相胁,说不定就可以离开了。
余辜绷直了身体微微前倾,极力地去够那把枪。指尖就快碰上的刹那,身后的转椅不适时宜地嘎吱一声,转动了下。
余辜瞬间惊出一身冷汗,伸出的手反应极快地迅速转了方向,抓起另一边的还没灭的烟,夹在手里,坐了回去。
他僵硬着脖子瞄了眼何恕,后者此时才如梦初醒般迟缓地睁开了眼,视线草草地往桌上一瞥,随即便淡淡说道:“怎么,还想抽烟了?”
不需去看,就知道少了什么。
余辜觉得自己的心脏已经超负荷运载,下一秒都能直接蹦出胸膛,他没有过什么不良嗜好,让他学老烟枪是肯定不像的,只好装模作样地弹了弹烟灰,然后腆着脸把剩下的烟头放回了烟灰缸。
何恕意味不明地用翘起的鞋尖勾了勾他的衣角,抽出一根烟,点燃了,然后抬手递到余辜脸边。
余辜怔了两秒,就听到何恕略带讽意地问道:“不会?方才不是还偷拿吗。”所以还专门给他点了根烟,来成全满足他的瘾。
他不敢反驳,慢慢地摇了摇头,不是不会,是不想。
见他没接,何恕竟也不发怒逼问,撤了烟,然后伸出手将人一把拽起,何恕手劲儿极大,余辜不受控制地跌坐在何恕的大腿上,项圈上的铃铛也跟着一声脆响。
他睁大了眼睛,满脸错愕,丝毫琢磨不透现在是什么情形,并切实地体验到什么叫做如坐针毡。
何恕的手上还有没擦干净的枪油,捏住余辜漂亮白嫩的脸蛋一掐,三道污黑油腻的指印赫然于上。
坐着的大腿温热紧实,可余辜犹如置身炼狱,抓着扶手,僵硬的每一秒都饱受煎熬,身后的人不知用什么碰了碰他的后颈,一股灼热的气息洒了上去,余辜慌得更紧了,鸡皮疙瘩都起了一层。
他的下身并无衣物,空荡荡地赤裸着,何恕一只手覆了上去,顺着滑腻的腿根,摸到软塌塌垂着的性器,随意地梁捏,另一只夹着烟的手捏住余辜的下颔,离近了些。
余辜眼睁睁地看着何恕深吸了一口烟后,扣住他的后脑,凑了上来,他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这作态分明是想要吻他。
何恕看到腿上的人此番此景忽地笑了,仿佛在笑他的自以为是,不知好歹,口中含着的烟直直地喷洒在了脸颊上,还闭着眼的余辜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