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给我看,就送给你。
然变了脸色,羞红不已。
他轻哼半声,撂下一句:“如你所愿。”
不消数秒,何恕便真的凑上前,含住了那张许久没喝水有些发干的嘴,撬开牙关,强硬地挤了进来,缠住舌头刮裹索取,交换津液,抿着滋味。
余辜忽然记起自己的初吻,是在上国中时给了一个同年级的学长,算是他懵懂无知时的初恋,他犹有印象,那时学长对他说他的吻都漾着甜甜的奶气。
学长的样貌已经模糊,现下被何恕把玩在手里,余辜满脑子都是那句满溢嫌弃的“难闻”。
世人谁不爱甜蜜的味道,几乎就没有过人这么讨厌他的信息素气味。
何恕自己吻得并不真心,却也丝毫容不下别人走神,发觉怀里的人突然没了动静,推拒的手都少了几分力,包裹住余辜性器的手忽然发狠,对着卵蛋狠狠一捏。
余辜当场命都没了半条。
可被弄得疼了他也不敢吱声,发着颤掐紧了扶手,嘴唇红肿,滋出了点鲜红的血珠,都被对方咬住舌头携卷了过去。
何恕亲了足足两分钟后才离开唇,而后像是真要试他会不会抽烟,吸了口烟后又贴了上来,灼热的烟气强行灌了进来,燎得他气管火辣辣得难受。
余辜呛红了脸,硬生生憋下后,极其大胆地勾住何恕的脖子作势要吻回去,反正这个变态王八蛋都讨厌自己身上的味道,恶心死他算了。
许是何恕真的如此厌恶,亦或是没得到想要的成果,不尽意,果真就猛地推开了他。
余辜一心想恶心他,没有任何防范,被掀得仰开脑袋笔直地向后倒去。
眼见全身最为脆弱的后脑就要磕上实木桌沿,甚至可以料想到下一幕的脑袋开花血浆四溅,余辜都开始在脑子里闪回起走马。
出乎意料的是,何恕居然把他给及时拉了回来,搂着背,稳稳当当地坐回了腿上。
余辜心有余悸,抚着胸口喘息。
对此何恕没作任何额外的回应,但不难猜,九成是舍不得弄坏了刚得来的小龙物,怕脏了自己的衣服。
没安生多久,何恕拿起桌上的格洛克,还饶有兴致地问他:“想要吗?”
废话,余辜当然想要,做梦都想要把实实在在的武器防身逃出去,可他没那个胆子去接,不明所以地摇摇头,然后逼迫自己移开了视线。
何恕没有就此作罢,反而抬起他放到了桌案上,除去仅剩的一件衣物,剥了个干净。
白生生的肌肤被暗色的阴沉木方桌衬得越发夺目软腻,细长的两条腿挂在桌边轻轻地晃了晃,没有勃起的阴茎和阴囊垂在桌沿上,股间的那处隐秘也紧贴着冰凉的桌面,吸纳着丝丝凉意。
就这样被光溜溜地看了半晌,余辜深吸了一口气,未来得及吐出去,黢黑的枪口无声无息抵上了他的胸口,何恕再次发问:“想要吗?”
先前被烟头烫伤的那小块皮肉已经愈合了,残存着一点粉白相杂的丑陋的疤痕。
贴着随时都可能擦枪走火轻易炸开他胸膛的格洛克,余辜作不出任何该有的反应,保镖教了他击人致命点防身,但没教他怎么应付一个摸不透到底是想杀他还是想上他的alpha。
“玩给我看,就送给你。”何恕含着笑意说道
。
枪口顺着肌肤向下移去,揶揄地轻挑了下他的性器,意味明显。
余辜眨巴了下眼,识时务地立即顺从了,两只手摸上性器,暗自将枪口推开了些。
何恕不依不饶道:“用你的口水,涂上去。”
涂就涂,自己玩还能玩出个花儿来?
余辜坐在桌子上,用沾满口水的手握住自己垂软的性器,沉默着开始上下撸动,可他到底是小瞧了信息素,在闻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