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给我看,就送给你。
面隐约泄出的一缕松香时,阴茎就极不争气地硬挺了,甚至迅速挤出了点腺液出来。
一边怒骂不争,一边喘息着梁了梁敏感的龟头,加快了手速,这种时候,他唯一敢做的,就是肆无忌惮地时不时抬头看看何恕那张脸,来助兴抚慰自己的欲望。
与此同时,何恕胯间的布料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支挺起来,硕大一坨,包裹在裤裆里。
“快点。”他不耐烦地催道。
余辜已经不是第一次干这事,虽然得了些章法,可总是很难触到那个点,喘得越来越厉害,酥麻感一直在堆叠,额角都沁出了细汗,却迟迟弄不出来,他甚至想求这个变态帮帮自己。
终是按耐不住了,何恕忽然站起身,将他推倒在案,解了拉链,撤去最后一道屏障,憋了许久的阴茎立即弹跳了出来,毫不客气地挤进了后穴。
腺液早就顺着会阴处濡湿了肛口,几经情欲挑拨,滑腻腻的张着小嘴。
何恕缓慢地挺送进大半,便又退了出来,牢牢钳住桌上的人后猛地全部插入,一下到底,余辜尖叫着抠紧了桌角,前端立即敏感地射了出来,何恕的耻毛格外旺盛,一直连接到肚脐以下,此刻黝黑的耻毛上都挂着星星白浊,两人的交合处更是汁液横流,腥味扑鼻。
“你弄脏了我的枪,”他斜睨了眼挂着乳白色精液的枪柄,幽幽地说道,“我也要弄脏你。”
这话有些傲娇任性的气味,可从何恕嘴里说出来,就只剩下睚眦必报。
余辜还没爽透,就被直接翻了个身,改成趴在桌子上,滚烫的阴茎在臀肉间猛烈进出,从他后颈散出的信息素愈发浓郁了,受了蛊惑般源源不断,缭绕着反过来勾人,只是奶味混在刺鼻晕眩的枪油里,闻起来怪异极了。
大脑发麻濒临当机的边缘,有冰凉的液体涂过柔软的脊背,留下斑驳的痕迹,但在凶猛的百般抽插操弄下,很难感受到这点异常。
而且,他怎么也想不到,何恕说的要弄脏他,不过是蘸点颜色发褐的油水,死命扼住他的脖颈,在背后写了个臭狗狗,何恕儿时是被逼着练过书法的,但再好看的笔转锋回落在这么几个字上,出奇的幼稚好笑。
足金的烟灰缸被打翻,在地毯上滚了两遭,余辜被按在桌子上操得有些发蒙,已经分不清窗外的光线是明是暗,他抱着希冀,以为何恕爽完了会就这么算了,可恍惚间,似乎有更硬的东西撑开软肉,塞进了后穴。
手撑着脊骨之上,冷气森森的硬物被塞得更深了。
“别乱动,小心射穿了哦。”
身后一阵摸索响动,何恕低声警告道:“扳机上连了根细绳,自己掂量下还要不要。”
余辜闻言立即意会到屁股里被塞的究竟是什么东西,那把格洛克就湿淋淋地插在他的后穴里,直指着生殖腔,不过是肖想了下,便被如此对待,说他是睚眦必报,还真一点都不假。
余辜趴在桌子上,大气都不敢出一口,别着脸直挺挺地撅着屁股。
何恕看他瑟瑟不敢发抖的模样,笑意更甚,随意地拍了拍他的臀肉,提上拉链,走了出去,直接就将人晾在了桌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