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有病
陆听了耳朵,试图用发凉指尖给耳朵降温,了半天反而把指腹给捂乎了。贺忱是能影响,陆听觉得坏透了,又烦透了。
意识望向了钟离床位,发现对方还在安静地躺着睡觉。又看了眼时间,快上早自习了,天还蒙蒙亮着,就像散开浓雾。想了想还是试图叫对方起床,喊了几声对方名字,也跟贺忱刚才样,完全为所动,这人会像贺忱样捉弄自己——
喊了几声叫醒,陆听拍了拍对方床栏杆,果其然,拍这东西再怎么也有震感,钟离耐烦地皱着眉,还是侧躺姿势,伸手摸了摸自己右耳,拿耳来,再睁开眼。
没戴眼镜时候,眼神显得冷漠疏离。
看向陆听时候,知是是自己错觉,感觉对方眼神有些嫌恶,接着对方又将左耳耳拿来,揉着后脖颈坐起。
陆听有些尴尬,说了句:“再起来等早自习迟到又得站十分钟。”
钟离得,学习,就有点,没有时间观念,常年迟到专业,考勤旷课专业,班主任对又又恨只能差使陆听——毕竟这宿舍几个人里就陆听脾气看起来些。
陆听太会拒绝人,何况老师平时对自己错,就答应了。睡眠质量差,睡得浅,稍微有点动静就睡着,什么犯困之类,都是借。常年是睁眼到天亮,久而久之就跟约定了似,就开始早起叫人起床。阮醉倒是需要,生物钟直摆着,到点儿就醒了床——本需要叫。
还时时怪气几句,陆听没什么想法。
学校宿舍就是个这样神奇地方,老是将相处批人分配到起来……
“你像很喜欢多闲事。”学霸同学开,是嘲讽就是嘲笑,陆听也没有例外。
叫们起床应该也就这星期事,陆听想了半天只能回应:“班主任说我们寝室就我跟阮醉是有时间观念……”剩句“让我俩多帮助其同学”陆听没说来。
“哦。”学霸冷淡地回应了句,自顾自地开始叠被子,动作迅速,会儿就折叠地规整,放在床尾,再踩着木质阶梯试探着走来。
视觉似乎还有些迷离模糊,往桌子上摸了半天眼镜位置才摸到,朴实无华黑框眼镜戴,再越过陆听,拉开台门——再关上。
“哟,怎么全是水啊。”钟离拿过搁置在台属于自己牙刷跟杯子,瞅了眼正满脸沉拧衣服水阮醉,再瞅了眼被关上厕所门。
“被泼?”钟离示意了遍厕所方向。
“昂。”阮醉没气地回应,又抹了把脸。
“何必呢,有什么话直说就了,非要怪气几句,没打你都是看在老朋友份上。”
阮醉冷笑了声,“你自己张嘴也样?还说我呢?给你闲。”
“这倒是。”钟离回应了句,“我也没你这么沉住气,有些东西啊,听到就听到了,也可以当没听到,听到了这么在意,又是因为什么呢?”
阮醉神色僵,瞳孔微缩,“在意个屁。”又低去拧脚水。
“直接换条子衣服得了,浑湿透了风吹了还容易感冒。哦对了,你如果进去换,陆听估计还会觉得你穿着衣服洗了个澡,会猜你是是神经病。”
“你我?”
“神经,”阮醉瞪了对方眼,咬牙切齿,“都妈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