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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唯一可以站上地面的一天,可是一早叫醒我的
却
不是手机闹铃,而是妻子一阵阵痛苦的呻粉声。
“怎么了?”我打开了床头灯。
“老公,我肚子疼。”妻子背对我蜷缩着身体。
“怎么了?吃坏了?”我一下从床上跳起来。
“我也不知道,昨晚还好好的,半夜开始疼的。”
“那你别上岸了,我也留下陪你,我跟领队说一声。”我说着就要去拨打内
线电话。
“别别别,我不去了,你还是去吧,否则佳玲姐她们母女俩也不方便。”
“可是你这样我不放心啊。”
“我估计是着凉了,休息一下应该就没事了,实在不行我找船医看看去。”
我给领队打了个电话说明了妻子的情况,按理说游客不能随意放弃登岸,毕
竟牵涉到一定经济利益,作为从业者,这里面的道道我懂,但是妻子的情况客观
存在,而且我的领队也知道我的身份,于是自然满口答应。
我到了最后关头还在坚持留下陪妻子,但她的态度也很坚决,就是让我去陪
着席佳玲母女,最终我还是妥协了,千叮咛万嘱咐之后还是独自去集合区汇合席
佳玲母女。
“心悦呢?”席佳玲看到只有我一个人很是诧异。
“唉,别提了,早上突然肚子疼,我给她申请留船了。”
“严重吗?那你怎么不留下陪她?”
“我说了,她比我还坚决,一定要让我来陪着你们,应该只是着凉不严重,
我关照她实在不舒服就去找船医。”
“唉,这个傻妹妹。”席佳玲叹了口气。
几千人下船是个复杂的流程,要做到有条不紊,让所有人在两个小时时间内
分批下船登上岸上的上百辆大巴是一项繁杂又精准的工作。
我们在上船前就被分配了团队,每个团都有领队,我们领队是个二十出头的
小姑娘,以前还打过交道,见到我就是一声亲亲热热的“陆大哥。”
“嘘,低调低调。”
“哈哈,没想到你会做我的游客,这是嫂子和你女儿吗?”
席佳玲表情有些尴尬。
“不不不不。”我把头摇的拨浪鼓似的,“嫂子身体不舒服,早上不是跟你
请假的吗?”
“啊!那个人是嫂子啊?你直接就说了名字我不知道,对不起对不起哦。”
她这咋咋呼呼的把席佳玲也弄得很不好意思。
“你好,我是陆建豪的朋友,我女儿是她妻子的学生,我们结伴出游的。”
“哦,原来这样啊。”
我们正说笑着,两个女孩从我们队伍边走过,其中一个有些眼熟,我想了一
下终于想起来了,她的一头黄发太明显了,她就是和妻子搭讪的那个男人的女朋
友,而她旁边的女孩是昨天另一对小情侣中的女孩,那么她们的男伴呢?我左右
看了看没有发现那两个男人。
“你看什么呢?”席佳玲看我东张西望问道。
“哦,没什么。”
我总觉得有些莫名的不安,但是一想人家可能只是暂时分开也就不以为意了。
经过简单的边防检查后我们踏上了日本的领土,熊本是个县,不算繁华,但
是原生态的日本风情还是很吸引我们,所谓的上岸行程其实很简单,看景点加买
东西,所谓景点也只不过是不要钱的街道和公园。
经过大约半个多小时的车程我们就到了第一个景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