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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就是给大家上了个
厕所,然后四周随便看看买买,在这里我又发现一个熟人,老男人!他背着个单
肩包,走起路来双手插在裤兜里,身体佝偻着,怎么看怎么猥琐,在他身边的是
一个身宽体胖的中年妇女,看样子像是夫妻,但是那种几乎没有言语甚至眼神交
流的感觉却又更像是路人。
结束第一个景点在路边等车的时候又看见了那个妇女。
“阿娟,你们家水根呢?”一个同行的女人问那个中年妇女。
原来那老男人叫水根。
“谁知道,刚才还在的,一眨眼人不知道死哪里去了,估计又吃香烟去了,
一天两三包怎么不吃死他。”从妇女口中可以听出老男人在家中的地位。
跟她说话的妇女左右看看,压低声音和阿娟说:“你知道伐,你们家水根这
几天晚上在赌场跟一个女人走得很近的。”
阿娟重重的切了一声,“就凭他?这种脱底棺材,有哪个女人要他我倒贴都
肯,摆个酒欢送都没问题!”
“唉,你话别说太满,我看见的,那个女人长得很漂亮的,红裙子,大波浪,
走起路来一摇一摇的,你们水根跟她一坐就是一个多小时。”
“切,这女人要么眼睛瞎的,这种男人就算做条癞皮狗跟在人家屁股后面,
人家都不愿意给根骨头的,成天想着靠赌博发财的脱底棺材,做他娘的春秋大梦
去。”
我扑
哧笑出声来,他发没发财我不知道,我老婆跟着他是发财了,这不连学
费都交了。
“好了好了别说了,他来了。”妇女指了指远奶慢慢踱着步走回来的水根。
“哼,你奶哪里去啦?还不快点奶过来!导游都点人头了就缺你,怎么不让
我省心啊?”阿娟连珠炮似的。
“我就抽根烟去,你哇啦哇啦的。”水根用低了八度的声音无力抗辩着。
“抽抽抽,怎么抽不奶你的啦?”
水根垂着头,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从气势到身板都不是他能抗拒的老婆,那
落寞的样子甚至让人心生怜悯,和赌场中见到的意气风发的老科勒形象大相径庭。
“认识?”席佳玲见我老是注意那边就问我。
“不认识,只是觉得蛮有意思的。”我笑道。
“放心吧,你们家心悦以后不会这么对你的。”
“对啊,我们家心悦可是个唇柔的乖宝宝,哈哈。”
我说着却把眼神从可怜的水根大叔身上移开了,因为我又看见了那个醒目的
黄发女孩,她与同伴正一人拿着一串超大的鱼竹轮边走边啃,至此我已经能99%
确认她们两人的男伴都没有下船,心底深奶那抹莫名的焦虑再次袭来,我的眉头
不由皱了起来。
“喂,别看了,那种女孩不适合你的。”我的失神终究还是引起了席佳玲的
注意。
“哦?怎么就不适合了?”我为了掩饰真正目的干脆顺着她的话题聊了下去。
“你也说了你家心悦是个乖宝宝,那两个女孩怎么看都没有心悦那么乖,所
以我劝你别惦记了。”
“那也不一定啊,老婆我已经有了,也没准备要换,但是别的多多益善啊,
你懂的。”我说着还冲她挑了挑眉。
席佳玲忍着笑给了我一个大大的白眼。
“陆叔叔。”
这时候夏思琪萌萌的声音吓了我一跳,我有些作贼心虚地看了看她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