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千人即我:子gong垂脱被tian,用烂bicaoxing转雄主的nenbi,两bi一起xiyun垂脱ti外的子gong
却用此时粗糙的手掌隔着子宫握住肉具,在体外抽送。
毕维斯的子宫里外都像在被奸淫,快感和快感爬上的的头心,子宫在此刻真的变成了一个玩具,像一个无关紧要的飞机杯,但毕维斯只是心痛地抱住路泽。下体被奸淫得像一个被玩烂的娼妇,神情却慈悲得像圣女,用一种饱含着怜惜爱慕的无可言说的情态似喜似悲地看着路泽,抚摸他的鬓角,亲吻路泽的长发。
也许毕维斯从来只清楚他对路泽的占有欲,却不相信路泽也如此地依赖他。
路泽的手掌变得湿湿滑滑,上面沾满了毕维斯最清澈最粘稠的汁液,像是捣进了饱满的果实,把里面清甜带着骚味的汁水里面捣弄外面挤压费劲全力地挤了出来。
路泽终于发现就算如此雌虫也是无法勃起的,但他仍然一刻不停地抽插,尽管握得自己下体疼痛,他仍然继续。
只要这里坏了,毕维斯再也不能生虫蛋了。他幻想过他们的小虫崽会是什么样的,但这并不重要,他只想要他的毕维斯活得更久点。
毕维斯被他悲观又澎湃的爱燃烧了,敞开退把自己的一切献给他,即使是凌虐与玩弄毕维斯也甘之如饴。
毕维斯被插到瘫倒在墙角,路泽用沾满淫液的手掌抚摸他的身体。
“啊啊——!”最后再毕维斯忍耐不住地一声高亢的尖叫之后,路泽把阴茎从那个挤出穴口的子宫里拔出。
毕维斯还沉浸在高潮中时,路泽的手指伸向了自己下身的肉穴。这具雌虫身体显然比无时无刻逼里不含着精液的毕维斯青涩得多。
路泽摸到自己下身藏在肉里的单薄的小阴唇,细腻地揉捏。他手指向前伸,摸到一个凸起的小点,按一按都敏感得发疼。
路泽边把自己下身的花穴揉开,边不禁想:没有经历过性事的时候是怎么样的呢?也是这么青涩到摸一摸都会发疼吗?
他手上沾满了毕维斯的淫液,就像润滑液一般,让路泽的手指极为轻松地插进了自己的花穴。
那里面又紧又涩,只有异物入侵带来的痛感。路泽想起毕维斯在军校有过一个雌性恋人,他的手指是这样在毕维斯最青涩的岁月带给他疼痛与快乐吗?
路泽从悲伤转到嫉妒,他不怎么在毕维斯面前表现过这种嫉妒,因为那注定是一段他无法参与的过往,他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克制自己不用去想,然而嫉妒还是如疯狂生长的藤蔓束缚了他的思想。
毕维斯眼前高潮后的空白过去,看到路泽蹲在自己身上手指艰难地伸进花穴,眼睛通红,毕维斯敞开身体让他发泄才止住的眼泪仿佛又要流下来了。
他看着路泽与自己较劲的深色,电光火石间明白那又嫉又恨的眼神代表了什么。这个问题十分重大,毕维斯把他扯下来舌头从他的嘴角滑进。
路泽推了他一下,作势要走。毕维斯把他扯回来,又按在腿上,亲到路泽缺氧让他想不起那些乱糟糟的事情。
可怜毕维斯子宫还垂脱在外,却要坐起来哄他的雄虫。小小地子宫被碾在身下,痛得他差点崩溃,只能翻到路泽身上。小小的子宫被垫到了雌虫路泽的腿上,贴着爱人的皮肤,舒服地随着呼吸蠕动。
路泽生气地让他亲,松开后,还带着醋劲,“你过去也是这样亲那个雌虫的?”他反退为进,毕维斯刚不给生虫蛋,又被提起着桩旧事,仿佛要把一切大问题都在今天解决。
毕维斯不敢轻易回答,生怕再次挑动路泽今天不稳定的神经。
“他把手指伸进你的穴吗?那里很紧吧,他是怎么塞进去的?”
“你们没东西插进去都硬不起来,是他插你还是你插他?还是互相插呢?”他的嘴一张一合,说着气愤的话,“毕维斯,我第一次看到觉得你的性器好大,比雄虫的还猛,没机会使用真是可